範金友聽到這話之後,刹那間,腦袋裡猶如炸響了一記驚雷,發出“嗡”的一聲巨響,好似被一道晴天霹靂狠狠地劈中了一般。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整個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完全懵在了原地。
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猛然一顫,就像是被人從頭到腳兜頭澆下了一盆刺骨的冰水,一股徹骨的寒意如電流般瞬間傳遍了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因為這股寒意而急劇收縮,使得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緊接著,他那張原本就堆滿了諂媚之色、令人作嘔的臉此刻更是變得極度扭曲起來,惶恐不安的神情毫無保留地展現在臉上。那勉強擠出的笑容簡直比哭還要難看數倍,眼角和嘴角都不自然地抽搐著,仿佛是戴上了一副醜陋至極的麵具,讓人看了不僅心生憐憫,甚至還有些厭惡之情油然而生。
隻見他一邊像搗蒜似的拚命連連點頭,生怕慢了半拍會惹來什麼禍端;一邊嘴裡還哆哆嗦嗦地不停念叨著:“是,是,小人明白,一定照辦,一定照辦”那聲音顫抖得異常厲害,時高時低,時斷時續,就仿佛是狂風中的一支殘燭,火苗搖曳不定,隨時都有可能被吹滅,徹底消失在黑暗之中。
伴隨著那話音如同驚雷一般在空中炸響,他那原本因為極度的驚恐而徹底癱軟在地的身軀,此刻竟然開始極其艱難地蠕動了起來。
隻見他那雙早已嚇得失去血色的手,顫抖著用力撐住地麵,哆哆嗦嗦、顫顫巍巍地試圖讓自己的身體離開這冰冷堅硬且令人心生恐懼的地麵。然而,這個看似簡單的動作對於此時的他來說,卻猶如登天般困難。
他每向上挪動一點距離,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豆大的汗珠不斷從額頭滾落,與地上的塵土混合在一起。每一次手臂的彎曲和伸展,都像是一場與重力的殊死搏鬥,似乎要用儘他全身上下所有的力量才能完成這麼一個小小的動作。
經過漫長而又艱辛的掙紮後,他終於勉強站了起來。可是,儘管已經站直了身子,但他的雙腿卻依舊完全不聽使喚,不停地打著擺子。那兩條腿就好像兩根被狂風肆意蹂躪的蘆葦杆子一樣,左右搖晃個不停,無論如何也無法保持穩定。
他那瘦弱的身軀在風中顫抖著,宛如一根即將熄滅的蠟燭,微弱的火苗在狂風中搖曳不定,似乎隨時都會被徹底撲滅。每走一步,他的身體都不由自主地搖晃起來,仿佛下一刻就要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哪怕隻是一陣輕柔得如同羽毛劃過的微風,也足以成為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他轟然倒地。
然而,更引人注目的是他那雙充滿恐懼的眼睛。它們猶如受驚的小鹿一般,惶恐不安地四處張望,卻始終不敢與站在麵前的那個人對視。僅僅是偶爾偷偷地瞄上一眼,當目光交彙的瞬間,他便如同觸碰到高壓電線一般,閃電般地低下頭顱,心臟狂跳不止,生怕自己一個不經意的舉動會激怒眼前這個令人生畏的人物。
此時,隻見範金友滿臉堆笑,那笑容比春日盛開的花朵還要燦爛幾分。他一邊卑躬屈膝地向李處長鞠躬行禮,一邊用極儘諂媚之能事的語氣說道:“哎呀呀,真是太感謝李處長您啦!您大人有大量,胸懷寬廣似海洋,簡直就是我範某的再生父母啊!小的我對您的大恩大德沒齒難忘,就算到了下輩子做牛做馬也要報答您呐!您放心好了,小的一定儘心儘力辦好這件事情,絕對不會有半點兒耽擱!”
說著,隻見他的腰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彎曲著,幾近與地麵形成一個直角。而他的雙手,則像兩個急速運轉的小馬達一般,上下瘋狂地擺動著,其頻率之快猶如搗蒜時的動作,令人眼花繚亂。此刻的他,整個身軀都呈現出一種極度謙卑的姿態,仿佛恨不得將自己揉碎了融入塵埃之中。
不僅如此,他那張原本就善於言辭的嘴巴在此刻更是如同一台永不停歇的廣播電台,源源不斷地向外輸送著各種各樣討好奉承的話語。那些詞句或諂媚、或阿諛、或溜須拍馬,五花八門,應有儘有,似乎唯有通過這種方式,方能淋漓儘致地展現出他內心深處對於那位李處長的深深敬畏以及無儘的感激之情。
當終於把這番話說完之後,範金友整個人瞬間變得焦躁不安起來。他就好像屁股後麵突然著起了熊熊大火一般,火燒眉毛似的,急急忙忙轉過身去。緊接著,便邁開那雙粗壯有力的大腿,大步流星地朝著門口飛奔而去。看他那副心急如焚的樣子,仿佛慢一秒鐘都會錯失掉什麼極其重要的東西。
或許是由於心中太過急切,又或許是被滿心的喜悅徹底衝昏了頭腦,以至於他完全沒有留意到腳下居然還橫著一道高高的門檻。結果,就在他即將成功跨越這道門檻之際,突然間傳來一陣淒慘至極的叫聲:“哎喲!”原來是他一個不小心,被門檻絆了一下,身體猛地向前一傾,失去了平衡。眼看著就要重重地摔倒在地,來個狼狽不堪的狗吃屎姿勢。
然而,令人感到萬幸的是,就在這萬分危急、千鈞一發之際,範金友展現出了超乎常人的反應速度。說時遲那時快,隻見他那雙原本有些呆滯的眼睛突然變得銳利起來,如同閃電一般迅速捕捉到了周圍環境中的關鍵細節——那扇即將關閉的門!幾乎是下意識地,他毫不猶豫地伸出一隻粗壯有力的手臂,如同一道閃電劃過虛空,精準無誤地緊緊抓住了門框。
這一刻,時間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目光緊盯著範金友。隻見他額頭上青筋暴起,滿臉漲得通紅,顯然是在用儘全身力氣死死撐住身體,不讓自己摔倒在地。那隻抓住門框的手臂因為過度用力而微微顫抖著,但他卻始終沒有絲毫放鬆。
經過一番艱苦卓絕的掙紮,範金友終於勉勉強強穩住了自己那搖搖欲墜的身形。此刻的他,衣衫不整,頭發淩亂,模樣甚是狼狽不堪。但他根本無暇顧及這些,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儘快完成李處長交代給自己的重要任務!
就在此時,範金友麵色蒼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但他仍然死死地咬住牙關,用儘全身力氣抵禦著從身體各個部位傳來的鑽心劇痛。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有千萬根鋼針同時紮進胸膛,然而這一切都無法阻止他前行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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