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子恒看了一眼天上,打了個哈哈,“現在都這樣的世道了,還有天打雷劈?”
天機紊亂,等於天道的眼睛被蒙上,成了一個聾啞的存在。
就算想要主持正義也看不到,聽不到,
再說了,呂子恒一點也不怕被雷劈。
再厲害的雷,有他大哥的碎片厲害?
呂子恒好心的安慰梧桐樹,“彆生氣了,等下去吃飯吧。”
“好好吃,吃得飽飽的,吃飽了就不會生氣了......”
梧桐樹咬著牙,“不...”
“你彆做夢,你把我打死,打死我也不答應。”
哼,我梧桐樹再怎麼樣也是神樹,得天地之造化。
我的樹乾硬著呢,不可能向你這個可惡的混賬低頭。
我崽在這裡,我怎麼樣也要保持著父親的尊嚴。
我要給我的崽上一課,威武不能屈,遇到強權打死也不能低頭。
大丈夫生於天地間,豈能被人揍了一頓就低頭?
呂子恒的目光當即變得危險起來,惡狠狠的盯著梧桐樹,上下打量一番。
最後他把墨君劍拿出來,對著梧桐樹比劃,“我這人最仁慈了,我允許你重新組織一次語言。”
上下比劃下,似乎要從哪裡下手,把他劈了做床。
墨君跳出來,望著梧桐樹口水嘩嘩的流,“老大,終於要對老樹下手了嗎?”
“這麼老,一定很好吃,哧溜......”
呂子恒微微一笑,“拿出煮湯,妥妥的老樹靚湯,很好喝。”
“是嗎?”墨君眼睛更亮,望著梧桐樹,口水更加泛濫,“老樹,讓我咬一口看看。”
我去!
梧桐樹頓時毛骨悚然。
覺得自己的老樹皮表麵生出根根寒毛。
他可以不怕呂子恒,因為他相信呂子恒不會打死他。
但是,他怕墨君。
墨君能吞噬他的本源,吞了可就真的吞了,吐都吐不出來。
他可以確信呂子恒不會打死他,但他不敢肯定呂子恒不會拿墨君劍砍。
砍他幾劍,墨君定然可以趁機吞噬他的本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