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順義在成就金丹之後,沒有第一時間回去。
一方麵是,自己現在敵人有點短缺。
這讓他心不安。
通過施長鑫的實驗。
劉順義發現了另外一個弊端。
若是自己遇到一個化神境界的大能。
自己的敵人若是沒有多殺。
那自己一樣會死。
當然,自己的敵人也會死。
大不了人家和你同歸於儘。
再不濟,人家乾脆不殺你。
直接把你封印,鎮壓。
我殺不了你,我也讓你直接失去自由。
我也不給任何能傷害你自己的東西。
甚至劉順義還想到一點。
若是有些人喪心病狂的圈養你,找一群畜生折磨你。
那可就真的是生不如死。
所以。
劉順義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是偷偷的樹敵。
而且這個樹敵要巧妙。
不能讓人憤怒的想要拉著自己自爆。
可同樣的,要讓人對自己有殺意。
這一點,就很考究操作。
所以,劉順義才沒有第一時間回去。
反正自己現在就在秦州的另外半邊。
這裡也沒有人認識自己。
那自己才有機會好好操作。
其次就是。
劉順義在研究,那靜水城的近衛,靜水城禁軍,靜水城烏合之眾。
之前劉順義倒是沒有在意。
他隻認為。
那些人隻是不配有名字。
所以大道金卷隻是隨手那麼一寫。
可這段是時間。
劉順義搗毀了很多個邪修的分部。
也沒有出現過類似這種,一個勢力的名字。
“我總感覺,這其中應該是有什麼限製,甚至讓我感覺,似乎寫上有關於勢力,似乎比單獨一個人名還要有些作用。”
就比如說。
施長鑫隻是天神教的一名成員。
可若是大道金卷之上。
直接寫上天神教的名字。
那豈不是說。
整個天神教,都要為自己承擔負麵。
一整個教派。
那終歸是比單獨一人要牛逼不是。
但是得罪一整個宗門。
這件事情需要好好的考慮一下。
“要不直接往天神教裡麵扔祥?”
“在天神教正在吸收血池裡麵的血液的時候,我直接跑過去尿尿?”
越想,劉順義越覺得這件事情可行。
施長鑫蹲在劉順義旁邊,看著劉順義的眼神都有些慘白。
這特麼是人乾的事情?
當然。
這劉順義就不是人。
最近這段時間。
施長鑫簡直是受儘了折磨。
更我準確的來說。
他是自己折磨自己。
他曾經暗殺過劉順義很多次。
次次自己差點噶。
施長鑫也總算是明白。
怕是自己已經被眼前這黑袍人下了一種秘法。
這家夥,直接傷害轉移。
施長鑫心態都崩了。
更讓施長鑫心態崩潰的是。
眼前這可惡的家夥,天天給自己投喂丹藥。
這並不是為了自己好。
而是把自己養成最佳狀態。
他直接修煉一種十分詭異的秘法。
瞬間抽空他的身子。
每當自己快要不行的時候。
這家夥屁顛屁顛的跑過來,繼續投喂丹藥。
如此反複。
宛若被淩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