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現在是十分無語。
因為在姬素英從天極聖地離開的一刹那，姬明月就已經發消息。
所以，這一路上，姬素英都沒有發現任何破綻。
還有就是，那三小隻。
那種很自然，很懵懂的表演，給老九都看的一愣一愣的。
若非是他知道真相，此時就是他自己都有點不太相信。
如今這三小隻會如此純潔！
尤其是劉順義那眼中流露出的茫然，那種無辜，那種人畜無害。
尼瑪的。
來就想要一脫鞋過去。
因為他可是看了一百遍劉順義的殘忍。
好家夥，你現在真的裝挺像是那麼回事。
老九反正是被乾沉默了。
但是姬素英還是看著劉順義，走過去，伸手摸了摸劉順義的臉龐。
“再次見到你，真好！”
劉順義“？？？”
“咳咳，那個師姐啊，你彆這樣！”
劉順義瞬間臉紅。
老九“……”
‘你臉紅個錘子，以前也沒有發現你那麼能裝啊！’
老九有點看不下去。
他想要轉過頭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
姬素英上前搭話。
“門主，好久不見，彆來無恙啊！”
老九“……”
猶豫了一下，老九還是點頭。
“嗯！”
姬素英這個時候看著劉順義三人，想了想，還是說道“你們暫且先回去，我同這位前輩有些事情要談！”
劉順義行禮。
然後趕緊帶著趙夠和趙清離開。
譚誌新原本也想要離開。
可他忽然想起來，自己是宗主。
也就沒有動彈。
姬素英也沒有讓譚誌新離開的意思。
此時姬素英看著老九，歎息一聲。
“他們三人雖然還能夠修煉，但是自那次之後，他們的根基遭受了無法治愈的磨損，怕是這輩子都沒有太高的成就。”
“我知道你心中的想法，但是他們已經為了修真界，還是仙界，都死過一次，我不想他們再去為了這個世界再去勞累。”
老九低頭。
腳指頭摳的梆硬。
“所以，我的意思是，讓他們三人無憂無慮的修煉就好，然後看看這個世界，至於其他的事情，我想，我扛的起來！”
老九看著姬素英，隨後說道“你，嗯，暫且算是她吧，你有沒有想過一個事情，當初我收他們為徒，你可知，我為何沒有教導他們？”
姬素英皺眉。
老九這個時候再次歎息。
“因為我收他們為徒，我教導他們修行，最後是三個人拿著書，指點我修行，我的劍術，法術，都是三小隻教的，我隻是邁不開麵子，沒有說過這件事情。”
“哦，程雪瑤也是劉順義親自帶出來的。”
姬素英“！！！”
這就，很離譜。
姬素英甚至有些不確定的詢問。
“所以，你方才收他們為徒，是你修煉上，還有問題？”
老九“……”
‘我收個錘子的徒弟，你知不知，當初劉順義一口一個小廢物，一口一個老不中用，給他心態都快乾崩了，我是找虐？’
‘至於收徒這件事情，那是劉順義的謊言，是謊言啊！’
想到這裡。
老九看向了譚誌新。
譚誌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