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是彆人的種,特麼是正兒八經的薑家人,聽清楚沒,你聽清楚沒!”薑世澤氣在頭上,顧不得其他,脖子青筋暴起,臉紅耳赤的衝錢輸輸怒吼自證清白,並告訴大家,他不是母親跟彆人生的野種。
聽他這麼說,錢輸輸可樂了,狡黠一笑道:“薑二叔,你既然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薑家人,那麼你能不能解釋一下,你過去以及現在做的所作所為啊?”
被一個臭丫頭追著問,薑世澤當然不爽,但儘管不爽,又不想被薑世濤瞧不起。
看到他一屁股坐沙發上,拿過杯水喝起來,挺直腰板即將說話的模樣,薑世濤直搖頭,居然為了那口氣,跟一個小丫頭強,難怪這個白癡被人利用,過來女兒這裡挑事情都不自知,原來是沒腦子的!
薑世澤覺得挺直腰板很難受,然後側身而坐,右手搭在沙發背上,翹起二郎腿,如同大老板問下麵高管話那樣,藐視錢輸輸道:“說吧,你要我解釋那些所作所為?”
緊握兩手的薑仙柔,很想聽聽,他會怎麼解釋,害媽流產這件事,畢竟這多年過來,薑世澤可是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的。
相比看樂子的薑世濤他們,陳天目光一凝,在薑世澤身上不停打量,並時刻注意薑世澤臉上的表情,從這家夥一開始的假裝生氣,到現在的從容不迫看來,他敢保證,薑世澤不像表麵上這麼傻逼。
有意思,有意思,這家夥居然一直裝傻充愣,裝傻子,到底想做什麼?
奪權成為薑家家主,還是另有所圖?
陳天不管薑世澤想做什麼,隻要不是傷害薑仙柔,就算炸了薑家,他都不會在乎,但是,傷害薑仙柔就不行,這是他的底線。
“薑二叔,遠的你害阿姨流產,不能生育這件事嘛”錢輸輸故意頓了頓,讓薑世澤以為,要他回應這個問題,然而下一秒,錢輸輸又繼續道:“就不用你回答了。”
這停頓的說話,氣得薑世澤差點想罵娘,這個狗丫頭,不用我回答,你說個屁啊,很好玩嘛?
“好了,不開玩笑了。你既然說自己是薑家人,你為什麼要逼迫仙柔離婚?”錢輸輸指著身側的薑仙柔問道:“她找了個好老公,過得幸福快樂,你不是應該替她高興嗎?上來就要求她離婚,是怎麼回事?你不會是個畜生吧?”
確實,作為一個薑家人,還是一個長輩,你侄女找到個好老公,過得幸福快樂,而不是天天被家暴,你不應該替侄女高興嗎?
咋還反過來,逼迫她離婚呢?
薑仙柔坐直了身體,想要看看,這位二叔到底怎麼回答的閨蜜。
陳天左腳盤起放沙發上,左手手肘壓在大腿上,撐著下巴,饒有興致一邊微信聊天,一邊看著薑世澤,等其回應。
你特麼才是畜生,你們全都是畜生。
心中怒罵一句之後,薑世澤不屑的看了陳天一眼,毫不客氣的理直氣壯道:“作為一個大家族之人,要的不是什麼幸福快樂,而是找一個門當戶對,能給薑家提供援助的家族。”
“這個屁用沒有,又毫無身份的小白臉,留著是當上門女婿,還是怎麼著?不踹了留著給薑家丟人?”
薑世澤的話其實也沒錯,生在帝王家,注定沒有戀愛自由,家族養你這麼大,你是不是得回報家族,與某家族聯姻,將換取來的利息鞏固家族?
當然,除非你有能力,強大到一個人就能壓得自己的家族抬不起頭,要以你馬首是瞻,你就有話語權,想做什麼便做什麼。
到那時候,大家不會說你這不行,那不行,哪怕你挑選一坨屎,他們都會捂著良心說是香的,你的眼光很好!
聽到薑世澤這麼詆毀陳天,薑仙柔真的不能忍,她站起來為陳天說話,“二叔,你口口聲聲說我老公是小白臉,留著沒用,會給薑家丟人,請問你兒子給薑家帶來什麼貢獻嗎?”
被薑仙柔強先開口的薑世濤,其實也想問一句,陳天屁用沒有,那薑家裡麵的年輕一代,又是什麼鐵廢物?
陳天流放三年歸來,殺人不眨眼,殘忍至極,比同齡人更成熟,最重要的是,用三年時間就拿到一張瑞士銀行限定黑金卡。
自己女婿隻用了三年,就有這些成就,薑家那幫鐵廢物,活了二十多年,有什麼成就?
不是不想打擾女兒幫女婿說話,薑世濤都要怒懟薑世澤一頓。
被問及兒子給薑家帶來什麼貢獻,薑世澤支支吾吾很久,都說不出一個所以來,其實他都知道,兒子那一輩人,基本都是仗著家裡,才有機會做那麼點事。
彆人不是看在薑家份上,根本不可能給予機會兒子。
薑世澤是說不過薑仙柔,不過他會不答反問啊,“我兒子出生薑家,就是最好的貢獻,你這個小白臉跟你結婚後,對薑家有什麼貢獻嗎?”
在聽到這話後,錢輸輸翻白眼,問小陳子對薑家有什麼貢獻,嗬嗬,隻怕這貢獻,比你一家加起來都多。
你跟我談這混蛋的貢獻是吧,我可就不困了!薑仙柔如數家珍的道:“在你知道,我集團要負責平房區賠償的幾千萬,叫我嫁去彭家的時候,我薑仙柔的老公,二話不說拿出幾千萬幫我解決問題,這貢獻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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