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清風拂麵,很是清涼。
“爸媽,早!”陳天將一盤炒粉,一鍋粥放餐桌,就向進來飯廳的何秀麗,薑世濤打招呼,他真不是專門早起來做早餐,實在是晨跑回來,洗過澡閒著沒事,便順手把早餐給做了。
嶽父嶽母,跟妹妹的早餐已經做好了,至於老婆的那一份,還在細火慢燉,再過十來分鐘就差不多該好了。
女婿主動做早餐,大不了等會吃好了,自己收拾碗筷就是了。何秀麗到桌前坐下,笑著跟陳天打招呼,“小天,辛苦你了。”
“媽,你平時給我們做早餐,做飯,那才叫辛苦。”陳天隨手一擺,除了這好吃懶做的嶽父,嶽母確實很辛苦,過來這麼久,就做了這麼久的飯。
一般情況下,嶽母這種身份的女人,大多數是十指不沾陽春水,能夠花錢解決的問題,絕不會親自上手。
好比如做飯,會花錢找個保姆回來負責煮飯,而不是親自下廚。
何秀麗很受用陳天的恭維說話,小天這孩子真會說話。
“你這小子,咋又這麼早起來做早餐啊?是睡不著呐,還是做錯事想靠通過做早餐求原諒?”
薑世濤往餐桌前坐下,他故意上來就調侃陳天,自己倒要看看,你小子跟張市長鬨矛盾一事,是怎麼一回事。
何秀麗在桌下,用力捏了一把薑世濤大腿,會不會說話啊你,大早上說這種話做什麼,你就不怕惹毛了你女婿這個暴脾氣嗎?
你女婿說了不給你麵子,就不會給你麵子,你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是不是?
何秀麗懶得管這老公了,他不撞南牆不回頭,自己有什麼辦法?
進廚房看火,檢查東西沒有煮糊,陳天才安心下來,他覺得薑世濤特麼的有大病,大早上閒著沒事做,所以在這玩嘲諷是不是?
陳天靠著廚房門框,不給這嶽父好臉色,直接回懟,“爸,我真不知媽是怎麼受得了,你早上愛放屁這個病,明知臭不可聞,還忍住不說你,你看媽多在乎你。”
“你呢?不去看醫生就算了,還把媽的忍耐當做你放肆的資本,你有想過媽的感受嗎?”
論懟人,老子沒輸過,反正那傻女人,經常說老子嘴賤,那麼現在大早上的,老子不介意再嘴賤一把,要某些人難受難受。
活該,終於知道什麼叫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何秀麗瞧見老公那咬牙切齒的鬱悶樣子,心中開心得不行。
薑世濤氣得見牙不見眼,氣呼呼扭頭看向陳天,這臭小子說的是什麼鬼話,自己什麼時候早上愛放屁了,你這臭小子才愛放屁。
這麼看他做什麼,陳天對上嶽父氣炸的眼神,故意對嶽父擠眉弄眼,你要不是不服,老子不介意再懟你一遍。
陳天故意擠兌氣薑世濤,“爸,往後呢,有事說事,彆沒事放屁,這樣大家都能感受到新鮮的空氣,你說對吧。”
早早下來的陳思琪,快要走飯廳門口,就已經嗅到火藥味,哎喲,還是先彆進去了,省得哥哥跟薑叔叔的謾罵,殃及池魚,燒自己身上。
陳思琪小心翼翼轉身,儘量不發出聲響,偷偷回樓上去。
行吧,老子說不過你,還不行嗎?薑世濤認輸了,論口才,他真不是這小子對手,他兩手一攤,“你這小子要求有事說事是吧,行。我就好好跟你說道說道。”
陳天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你強任你強,我有喜羊羊的樣子,側過頭做出請的手勢,這把薑世濤氣懵逼了。
小天也真是的,非得跟你爸強。何秀麗沒眼看了,都怪老公,沒事鬨什麼鬨,現在好了,被女婿懟得下不來台了,他們愛鬨鬨,自己出去大廳坐,省得看著鬨心。
瞧見何秀麗出去,陳天就聽見薑世濤聲音低沉發問,“臭小子,蔡昆老婆打電話到你媽那,說你為了個女人,專門針對張市長,你不該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嗎?”
這回你說不出話了吧,哈哈哈,終於有種要贏一次,吐氣揚眉的感覺了,真好。
陳天真是想不明白,嶽父堂堂一個薑家大爺,怎會問出這麼低能的問題,他給了薑世濤一個關愛智障的眼神,看得薑世濤一陣鬱悶。
到薑世濤身邊坐下,轉身麵對他,陳天認真的問,“爸,你幫了一頭畜生的兒子,他沒有感恩,反過來咬你一口,甚至聯合其他畜生去咬死你,換你會怎麼做?”
“我會怎麼做?”薑世濤從沒想過這問題,閉上眼幻想思考了一會,他睜開眼冷冷的道:“我會把這幫畜生統統打死。反正都是不知感恩,隻會禍害彆人的畜生,留著也是害人,不如全打死。”
這麼一說,他立刻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大概是這臭小子跟那女人,幫了張市長的兒子,事後沒有得到感謝,相反被問罪。
這種事換了是個普通人碰上,隻有被欺負的份,還好碰上的是這小子,不然普通人得被欺負死。
陳天咧嘴一笑,嶽父有時候放屁雖然是臭了一些,不過對自己真是沒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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