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鳳雙眼圓瞪,完全不敢相信,這小子比以前更大膽了,當初要了她第一次,也是跟哥哥他們出發前一晚,喝了酒壯膽子才敢主動找她。
現在大膽到霸王硬上弓了?
陳天是個拎得清的人,知道什麼叫見好就收,親了一會便鬆開火鳳。
如果是薑仙柔那傻女人,親她個幾分鐘再鬆開,那傻女人雖然會喘粗氣,但更多的會害羞臉紅,給你翻白眼打情罵俏。
火鳳則像是玫瑰一樣有刺,抓太久會被刺刺傷,所以該鬆的時候就得鬆。
外麵路過的客人,看到他們親吻,很想大叫一聲搞破壞,想到門前倒下的三人,匆忙的跑了。
“還是那個味,跟那時候的一樣。”沒有在意門口路過的客人,陳天對上火鳳剜他的眼神,沒皮沒臉的調侃了一句,搞得火鳳非常抓狂。
她就不應該原諒這小子,現在好了,處處吃疙瘩。
“這裡不能住了,趕緊幫我拿行李。”既然這小子到了,這裡沒必要住下,火鳳指向自己的行李包,指揮陳天去拿。
“遵命,火鳳女神!”陳天得了便宜還賣乖,屁顛屁顛去拿火鳳的背包,一個普通雙肩背包,帶了一些內衣褲和衣服,非常輕。
聽了陳天這嘚瑟的話語,火鳳搖頭笑了笑,過來拍打戰鷹的房門,她看到地上幾個人,立刻想起陳天進門之前,外麵發生的爭吵聲響,知道是陳天為自己揍的人,她心裡一陣甜蜜。
房間裡麵,戰鷹來回踱步,嘴裡碎碎念,老大跟火鳳什麼時候才好啊,再不走,就不方便走了啊。
“彆在這念經了,老大或者火鳳敲門了,走吧。”鐵豬真是服了戰鷹這個跟老頭子一樣喜歡念叨的煩人家夥,他聽到敲門聲,一手掐住查哈比後頸,叫上戰鷹這呢喃不停,非常煩人的家夥離開。
從房間到樓下,離開酒店上了車,陳天意外的發現,這也太順利了吧,除了一路上碰到幾個客人,居然沒有人攔截他們離開,就這麼任由自己大搖大擺出來,真是大方啊。
被塞車上,夾在陳天和鐵豬中間,查哈比心生絕望了,是家裡人不要他了嗎,為什麼任由自己被帶走,酒店的保安都沒有任何反應啊?
想到自己這九代單傳可能被家族放棄了,查哈比心如死灰。
“他們沒想過,會有人在自己地盤對太子爺出手,趁他們現在陷入慌張不知如何是好這空檔,戰鷹,立刻開車去查哈家族,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一路上,火鳳分析了酒店為何沒有人攔截的原因,大家覺得有道理。
誰會想到,有人在自己地盤對自家太子爺動手,這事情發生得這麼突然,酒店經理自然是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
說起來,陳天收拾狗腿子跟兩個保鏢,再到跟火鳳親熱,押著查哈比走,也不過五六分鐘的事情,酒店經理怎麼反應得過來?
當然要是再拖延幾分鐘才離去,那就說不準了。
“老大,聽小鳳的,沒問題吧?”因為淩晨的緣故,一路上空蕩蕩的,幾乎沒有車經過,戰鷹慢悠悠開車,他故意開口問陳天,給他挖坑。
這老小子,看老子跟火鳳和好如初,又故意找事情是吧?陳天伸手推了推戰鷹的腦袋,“問老子乾屁啊,老子都得聽她的,她說什麼你聽什麼,趕緊的開車吧你。”
我擦,老大居然這麼能屈能伸?戰鷹以為可以擺陳天一道,看火鳳收拾老大,看個樂,他實在難以相信,老大滑跪這麼快。
“戰鷹,你這小心思,彆以為我看不出來,想挑釁我跟小天的關係,讓我收拾他,供你看樂子是吧!你等著,過後有樂子你看。”火鳳眯著眼睛嚇唬,戰鷹同樣立刻滑跪表示自己錯了,把鐵豬逗得笑不攏嘴。
誰不知道小鳳以前最護犢子的,老大好不容易和小鳳好如初,你這老小子敢針對老大,活該小鳳要整你。
鐵豬隻能說戰鷹活該,必要時候,他不介意落井下石踩兩腳助興。
就在戰鷹哭喪著臉,很苦逼很後悔這時,郊外一處非常豪華的兩百來平四層彆墅,圍牆燈光閃耀,幾乎把周圍照亮得與白天一樣明亮。
透過燈光看去,圍牆外麵,每隔五米,則有一個荷槍實彈的守衛在這巡邏,以防有人突然闖進來,對查哈家的人動手。
不止外麵有巡邏衛隊,裡麵一樣有。
穿過大門,是一條直徑八米的水泥路,道路兩邊,擺放著木製的花圃,上麵種植了不少花,每隔兩米的花圃旁邊,立著一支支三米高的燈柱,頂上那一個如籃球大小的球體,發出耀眼白光,如小太陽一般。
兩邊加起來的八支燈柱,共同將整個花園照亮。
也不知查哈家的人,建彆墅時是不是請了國內的風水師,門口前麵,建立了一個直徑三米多的水池,當中立著一座假山,山頂上麵有水源源不斷透過石頭流淌,滴在水池當中,錦鯉圍繞著假山遊動。
進了彆墅大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金碧輝煌,非常高端上檔次的大廳,當中吊著的豪華名貴水晶燈,亮起的白色黃色等光芒灑落下來,照亮整個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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