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磕的那一下,痛得霸刀眼淚都出來了,樣子憋屈得不行。
他是誰啊?
他是嶺南巴家之人,是神武境中期的高手,更是先生十二護衛之一,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反觀現在,他就跟個乞丐一樣卑微,任誰都可以踩上一腳將之羞辱。
特彆是陳家這個死剩種,明明陳家都沒了,這死剩種到底拽什麼拽,憑什麼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反過來折磨他。
霸刀越想越心酸,本來高高在上的人,是他才對,到頭來卻反了過來,成為一個任人欺淩的廢物。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霸刀將近五十歲的人,在這一刻終於忍不住的哭了出來,想到自己的狗,郭濤接下來要對自己動手,他腦海浮現出一個億萬富翁破產的故事來。
你風光無限的時候,到哪裡彆人都得哈腰點頭賠笑打招呼問好。
當生意出問題破產,成為窮光蛋後,曾經仰望的人,紛紛反過來落井下石,冷嘲熱諷,過來多踩兩腳,好讓你死快一些。
南風長空極其意外,沒想到能看見霸刀哭的這一幕,他真是感慨萬分。
想當初,霸刀是先生最為親近的護衛,在十二護衛當中,可算是光芒萬丈,風頭無兩,傲氣又高傲。
誰又會想到,曾經目中無人的霸刀,會落魄成這樣,甚至憋屈的哭出眼淚來?
雖然沒有哭出聲,也足以叫人震撼。
南風長空甚至在想,如果先生等人看到,會有什麼反應。
霸刀忽然哭出來,陳天一句臥槽說出口,急忙就打開錄像拍攝,這樣的畫麵,可不能錯過,簡直比叫霸刀的狗抓住他頭發揪起來,更有價值。
不過話又說回來,叫這條狗揪著霸刀的頭發把人提起來,好像也同樣有價值。
按下暫停錄像,陳天緩緩抬頭,眼皮一抬,冰冷的目光直射霸刀身後站著不知所措的郭濤。
對上他這淩厲銳利的駭人目光,郭濤頭皮發麻,不受控製的打了個冷顫,這個陳天的眼神好可怕。
“聾了嗎?拽著他的頭發,將之拽起來啊。”陳天冰冷無情的嗬斥,嚇得郭濤心頭一顫,臉色煞白,極其不情願的伸出不停顫抖的右手,抓在霸刀頭發上,按照他所說,把人拽起來。
郭濤給霸刀說上一句,自己不想的,如果不照做,下場可想而知,如果你要怪,就怪成王敗寇,我們輸給了彆人,成為階下囚吧!
這話一出,霸刀心頭一顫過後,更加的流淌下淚水來。
哈哈哈哈,成王敗寇,成王敗寇,他輸給了這個死剩種,落在對方手中,他還有什麼好說?
出來混那一天,不是早就想好,遲早會有這一天到來的嗎,既然早就預料到,為什麼還要恐懼?
霸刀是這麼想不假,如果可以活著,活得體麵,誰願意死,誰願意被人瘋狂羞辱?
他很想回到當初意氣風發的樣子!
郭濤不情願的按照陳天所說,抓住霸刀頭發,將之揪起來這一幕,蠍子沒有半點同情,反過來激動的拍手大叫一聲好。
他知道老大因為毒狼的受傷,心裡憋著悲傷無法發泄,所以才用羞辱這個霸刀來發泄,好讓自身好受一些。
他作為兄弟,當然要捧場,說老大做得好。
少主看來是碰到一些事情,憋在心裡難受不已,因此借助這兩人來發泄了。奪命看出陳天眼中潛藏著的悲傷,大概猜到,陳天身邊的人又出事了,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他也是當父親的人,自己女兒與少主年紀相差無幾,在少主這個年紀,大部分都是在父母庇護下長大,過著溫馨快樂的日子。
反觀少主他
奪命回想起陳天這三年多以來的經曆,都有些心疼這位與自己女兒年歲相仿的少主。
拍完霸刀被郭濤揪著頭發提起的視頻與照片,陳天停了下來,兩手撐著膝蓋,從地上站起,他嘴角上揚,說出一個驚天消息打擊霸刀,“霸刀是吧,你想知道,自己與先生為什麼會與鐘道魁不死不休的嗎?”
這話一出,郭濤再看陳天,有種看到很恐怖的怪物既視感一樣,瞳孔一縮,恐懼到了極點。
他才二十歲出頭,就已經恐怖到這種程度,把先生與鐘道魁玩弄於股掌之中,令他們兩虎相鬥,他到底是什麼怪物?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就憑你,不會有這樣的能耐算計我們,一定是你背後那姓龍的做的,一定是。”
霸刀知道一切真相,知道始作俑者就是陳天,他雙眼好像死魚凸眼一樣,兩眼圓瞪,滿臉不信的搖頭,他無法接受,將他變成這個樣子的人,就是陳家這個死剩種。
“狗眼看人低了是吧。”
霸刀大受打擊,不停搖頭念叨著不可能,陳天嘖嘖兩聲諷刺道:“不過也是,作為高高在上,能夠滅我陳家的先生還有你,又怎會輕易接受得了,被一個廢物算計的真相?”
“所以啊,彆以為自己已經高高在上,就可以無視任何螻蟻。很多時候,你們這種玩意,往往翻車,就翻在你認為的螻蟻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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