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四少住處這裡。
回來之後身處於房間當中的蘇四少,一直站在窗前,望向外麵夕陽西下,泛起金黃色的天空。
這個時候,他不知道,葬天與老爺子談論著事情,他陷入沉思當中,考慮著要不要動手。
隻有他,蘇陽烈,老爺子知道,蘇瑾泉老婆回來一事,如果明晚就動手,等於是不用說都知道,泄露消息的人是自己,直接表明自己是蘇家那個叛徒。
但是,這麼好的機會,如果不動手,任由他們順風順水的安全回來,他又覺得不爽。
蘇四少深呼吸口氣,想明白該怎麼做,臉上流露陰險的笑容,自己不動手,不代表彆人不會動手。
好比如楊家。
如果將消息泄露過去,相信,先生這條狗,會很樂意下手,去解決蘇瑾泉的老婆,還有江州那邊,待在醫院的女兒。
想著就去做,蘇四少冷冷一笑出門去,工人正好在庭院中掃落葉,見到他出來,這位將近五十歲的男人,帶著笑容客氣的打招呼,“四少。”
找誰不是找,真是省去不少功夫,蘇四少將主意打在掃地工人身上。
“先停一停,我有事安排你去做。”瞧見蘇四少衝自己招手,工人停下手,走上前,便聽到這話,“我大侄兒明晚帶人從外地回來,你通知廚房,做一些豐盛的菜,讓他吃一頓好的。”
“好好的四少,我這就去通知。”放下掃把,匆忙跑去廚房的掃地工人,並未多想,他一個在蘇家打工的人,人家怎麼說,自己怎麼做就是。
直到掃地工人跑了去,蘇四少兩手負在背後,仰頭望向開始有些昏暗的天空。
再等等吧,我很快就會送蘇瑾泉的妻女下去,要他們一家給你們賠罪!
隻有想起一些悲傷的事情,又或者是逝去的愛人,才會這麼傷心難過,雙眼發紅,淚光閃閃。
蘇四少深呼一口氣,轉身走進住處,同時抬手抹了把眼眶的淚水。
等他們要回來的消息,傳出去之後,家裡的內鬼,就會第一時間告訴楊家。
機場這邊就說可以借楊家這把刀殺人,但是江州那邊,有陳家的死剩種在那,想要當著他的麵下手,解決自己好侄女,似乎是有些難度。
蘇四少考慮著怎麼動手這時候,楊家這裡,如同頭頂上有著烏雲籠罩,烏雲密布,好像隨時要下滂沱大雨一般。
誰叫楊家主,楊沿河的乖孫兒,自從去了江州之後,再沒有任何音信?
這些天,楊超明整個人都憔悴得不行,連安全部的力量都動用了,還是沒有兒子的消息,他妻子更是天天以淚洗臉,雙眼紅腫得跟核桃一樣誇張。
這時候,楊家主專用的書房這裡,楊家主,楊超明,還有之前一直在緬國做事的大兒子,楊超群,分彆坐在他跟前兩側。
“超明,透過安全部去查,還是沒有查到消息嗎?”仿佛蒼老了十歲一樣的楊家主,抬手扶額,詢問滿臉胡渣,雙眼紅紅,好些天沒睡好覺的楊超明,到底查到沒有。
要是知道,派孫兒過去,會是這麼一個結果,他一定不會這麼做。
可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賣啊。
侄兒在江州失蹤,好像被人抹去所有痕跡一樣,查無可查,楊超群覺得抓走侄兒的人,實在太過於可怕了些。
而且能夠做出這種事的人,背景勢力一定不容小覷,否則,不可能做得這麼徹底。
連監控拍下來的視頻等等,都被全部抹除。
楊超群常年在外,在國內沒有任何力量,根本幫不上忙,隻能當個聽眾,聽他們對話。
楊家主知道,大兒子在國內沒力量,幫不上忙,叫他過來,也隻是希望,在關鍵時候,能夠給出一些有用的提議。
“沒有,什麼都沒有查到。”楊超明非常煩躁的擺手回應,他能夠利用的力量,全部都借用了,結果隻查到兒子去江州,乘坐過飛機的消息,後麵的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查到。
甚至連他姐,楊韻瓊都說,沒見過自己兒子。
楊家主真是後悔萬分,當時女婿失蹤,女兒傷心難過,哭著求他幫忙找人那時候,他不應該安排孫兒去的,他應該安排管家,或者信得過的人過去才對。
這樣一來,哪怕出事,也不至於整個家都為孫兒擔心起來。
他知道二弟很煩躁,怪責父親安排侄兒去江州,導致失蹤,但這並非是父親可以控製的呀。
楊超群枕在書桌上的右手手指富有節奏,在桌麵敲打,“超明,我想問你,這個陳天,他在什麼地方?”
“大哥,現在談我兒子失蹤一事,你沒事提”
本來是滿臉怒火,怒懟一句過去的楊超明,說到這裡,忽然停下來,他靈光一閃,激動的感謝楊超群,“大哥,謝謝你提醒我,我大概知道,我兒子是落在誰的手中了。”
“超群,真真的?你沒有騙我?”
非常自責的楊家主,聽到兒子說,已經知道孫兒在誰手中,唰的從椅子站起來,滿臉不敢相信的望著楊超明,口吃一般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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