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以為祈景帝會大怒,不成想,祈景帝哼了一聲道
“你是朕的妹妹,該叫皇兄。
還有,你是公主,這些事情你想試試練手,交給你就是了。”
全場嘩然,虞方屹的一顆心總算是放在了肚子裡。
同時,也說不上什麼感覺,隻覺得心頭漸漸地升起些歡喜和欣慰。
欣喜的是,疏晚如今也有了更堅實的靠山,欣慰的是,疏晚再不是從前那樣孤零零的樣子了。
他餘光看見一邊失魂落魄的蘇錦棠,眼中越發的冷。
他不能夠讓蘇錦棠再耽誤了虞疏晚的往後。
她已經讓疏晚的路很難走了,他得做出選擇。
虞疏晚也是微微一愣,隨即就反應過來這是祈景帝在為自己撐腰。
她晚上露出一抹笑容,
“皇兄。”
祈景帝很是受用的點點頭,示意虞疏晚去處理她要處理的事。
虞疏晚看向虞歸晚,蹲下身子,字字清脆,
“倘若是說我讓人叫你出去,好歹也要拿出其他證據吧?
流螢是你的人,她自然是向著你。
若是僅僅聽流螢的一麵之詞,那豈不是不需要什麼斷案的人了,隻需要自己身邊親近的人出來說一聲做個證人,問題不就迎刃而解?
若是僅僅就因為流螢的一麵之詞為你脫罪,豈不是視我大祈律法為無物。
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拿出一個能夠讓在場其他人可以心服口服的證據,否則,你今日的所作所為我都可以將你送入牢獄,讓你嘗嘗什麼叫做牢獄之苦。”
這一番話合情合理,虞歸晚也根本提不出任何反駁的話。
此時,虞歸晚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站在眾人的麵前,被赤裸的目光打量的體無完膚。
她死死的咬住下唇,忽然轉頭看向了蘇錦棠,
“母親可以作證!
剛剛是母親看見了你讓人來找我,所以我才走的。
母親是你的身生母親,難道母親說的話還不足以讓人信服?”
“虞歸晚。”
虞疏晚忽然笑起來,
“你是覺得我很好忽悠還是覺得我這個人很蠢。
旁人不知道也就罷了,你這些話是想要騙誰?”
蘇錦棠再次被推上了風口浪尖,她茫然無措的站起來,結結巴巴的開口,
“我……我我……”
她腦子中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
虞歸晚看著蘇錦棠,神色再次變得淒苦,
“剛剛我出去的時候,母親不是還問了我要出去做什麼嗎?
母親,求求你,為我還一個公道吧!”
虞方屹站起身來,冷笑一聲,
“虞歸晚,你有什麼公道可言?”
光就是方才薑瑤的那些話,虞方屹就知道這件事情和虞歸晚是逃不了關係。
更何況虞疏晚的性格她也有所了解,虞疏晚是屬於動手也會更傾向於就地取材,如果這件事情跟虞歸晚沒有關係,虞歸晚根本就不可能會出現在池塘裡,更不可能那麼巧的情況下被眾人撞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