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感受？”
幾個女子臉上一紅。
季淵問的太露骨了，怎麼能問這些？
“對，感受，你們跟我一起的時候，什麼感受，不要隱瞞，一定要如實說。”
季淵的臉上依舊非常鄭重。
他想知道。
這些女子跟自己結合之後，到底什麼感受。
這是一個突破口。
他必須要知道。
而看著季淵如此鄭重的樣子，並不是像在調戲她們。
幾個女子也都對視了一眼。
這時。
冷如月朝著季淵看了過來。
說道：“老公，你身上的陽氣很足，我們行房之後，我能感覺到我的身體在適應。”
“適應？”
季淵微微皺眉。
這個適應是什麼意思？
“怎麼說呢，我以前生活在一片黑暗中，最大的光源也不過是燈籠帶來的光芒，可是來到你們這個世界之後，對於那些霓虹，我其實一開始是不適應的……”
冷如月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冷如月和於青鳶生活的地方，連紅月都沒有。
他們像是在黑暗中的幽魂一般。
永遠待在漫無天日的地方。
而現實世界不同。
雖然現實世界也隻有紅月。
但現實世界的光源是非常充足的。
各種霓虹，刺眼的燈光等等。
這些讓一開始的兩女很不適應，也很難受。
可是自從跟季淵行房過之後。
她們很快便適應和喜歡了。
甚至於，她們這次回到了往生酒館之後，反而不適應了。
雖然那邊現在也有了一定的光明。
但就是感覺不舒服。
還是沒有人類世界舒服。
這就很奇怪。
“這樣嗎？”
聽著兩女的話。
季淵奇怪了起來，為什麼會這樣呢？
“老公，其實我們也一樣。”
就在這時。
林藝兒和慕容菲菲也似乎有所感悟。
“你們？”
季淵一愣。
林藝兒的血月醫院有燈光的啊。
他們那邊不但有紅月，甚至還有簡單的燈光照明設施。
不應該會有這樣的情況吧？
“不是，我們說的不是燈光，而是身體。”
林藝兒見季淵理解錯了。
這才趕緊解釋道。
她們血月醫院那邊的詭異，幾乎都是有病的。
所有人詭異都有。
包括慕容菲菲。
這也是為什麼血月醫院的生意這麼好的原因。
因為大家都有病。
不管是哪種，反正都有。
比如林藝兒憤怒的時候會發狂，慕容菲菲鬱悶的時候，會待在某個角落裡哭泣等等。
但是自從和季淵結合之後。
她們這個病像是消失了一樣，情緒變得非常穩定。
“比如呢？”
季淵趕緊問道。
“比如我這次回去，有病人在排隊叫囂什麼的，按照我以前的習性，我大概率會很生氣，但是這次我可以笑著跟他們解釋。”
林藝兒如是道。
她對這個場景很熟悉。
本來以為是因為結婚之後，離開了第三病棟，心情好了。
但現在季淵問起。
她才感覺有些不對勁兒。
畢竟如果真的是因為心情好了，可是本性難移啊。
所以現在很有可能就是因為季淵的陽氣導致的。
“曉倩，曉菲，你們現在有這類的感覺嗎？”
季淵感覺自己隱隱抓到了什麼。
趕緊問道。
既然她們都有不同的感受。
而這個感受也是因為陽氣導致的。
那趙曉倩和趙曉菲呢。
他們也是一樣如此嗎？
“嗯……我沒太大的感覺，隻是感覺很幸福……”
趙曉倩和趙曉菲臉上一紅。
季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