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東臉上泛起一絲苦笑:“除此之外,我們還有其它選擇嗎?”
“話是這麼說,但我的第一次給你了!”白鈺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淚如雨下,看上去十分委屈。
徐文東歎了口氣:“那也是我的第一次啊!你好歹還記得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但我一點都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白鈺抽泣著問:“你···你也是第一次?”
徐文東瘋狂的點點頭。
昨天晚上肯定是我來連雲縣第一次。
四舍五入不就是第一次麼?
“我···我先出去洗漱一下。”白鈺心情複雜,忍著痛走了出去,雖然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讓她感覺受了很大的委屈。
但轉念一想,徐文東受的委屈比自己還要多,因為他壓根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在洗手間洗了把臉,白鈺努力讓情緒平靜下來,就在剛剛走出洗手間的時候,姐姐白璐走了出來。
“你的姨媽期提前了?”白璐注意到了妹妹裙子上的血跡,不由得皺起眉頭:“不對啊,為什麼床單上沒有血跡?”
白鈺心裡慌作一團,但還是道:“沒有弄臟床單這不是好事嗎?”
白璐也沒有多想,轉身進入了衛生間,洗漱過後準備了一些早飯,與此同時徐文東也穿上衣服走了出來。
等他洗漱完之後,白璐也將早餐端到了餐桌上,三明治配牛奶,很簡單,卻不失營養的早餐。
白璐安靜的吃著飯,道:“我待會先回局裡,你吃過飯就找個房子吧,最好離我這邊近一點,這樣方便一些。”
徐文東:“好。”
白璐看了眼異常‘文靜’,讓她很不適應的妹妹,感覺她像是丟了魂一樣,向著徐文東道:“這丫頭的身體好像出了情況,你待會幫她檢查檢查吧!”
她清楚的記著小妹的生理期,一直都很準時,但現在卻提前了十多天,她感覺很不正常。
加之她相信徐文東的醫術,這才提議讓徐文東檢查檢查。
徐文東:“行。”
飯後。
白璐開著帕薩特離開了小區,隻留下徐文東和白鈺待在家裡。
兩人麵對麵坐在餐桌前,氣氛顯得十分尷尬。
徐文東低著頭,默默的吃著早餐,壓根就沒有去看白鈺,不過白鈺卻在他臉上看到了委屈的表情。
這讓她心裡很不是滋味,雖然自己也是受害者,但徐文東受到的傷害卻遠比自己強烈。
她清了清嗓子,打破了安靜的氣氛,緊張中又帶著些許的無助:“我要怎樣做,才能彌補你內心承受的傷害?”
徐文東抬起頭,臉上帶著牽強的笑容:“我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啊!”
“你不要這樣故作堅強好嗎?你越是這樣,我心裡就越難受。”白鈺低著頭:“我能感受到,你和我一樣,都是一個內心保守的人。”
“要不然憑借你的長相,24歲不可能還是個處男!”
“你肯定是想在新婚之夜,將自己的第一次給自己的愛人。”
“都怪我昨天晚上不該喝那麼多酒,要不然也不會讓你在不知情的狀態下奪走你的第一次!”
“你現在內心肯定十分沮喪和失落吧?”
徐文東勉強一笑:“木已成舟,就算我沮喪和失落又能怎樣?”
白鈺猶豫了一下,紅著臉道:“要不···咱們做一次,就當是彌補你內心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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