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猴子的謹慎程度,他是不可能暴露的。”福伯表情凝重。
“那徐文東為何能找到猴子?”顏霜霜怒火中燒,雖然猴子死了,但她內心卻不覺得悲傷難過。
她憤怒的是接受不了自己的錯誤,畢竟福伯曾經提醒過自己讓猴子出去躲一段時間,可是卻被她拒絕了。
因為她知道猴子做事謹慎,不可能被查到。
可事實恰恰相反,徐文東隻用了一天的時間便找到了猴子,並且將其一擊絕殺,甚至還送到了聖鵬集團樓下。
這是在向聖鵬集團挑釁,是在打聖鵬集團的臉。
“我也不知道徐文東為何能查找到猴子,但有件事很古怪。”福伯道:“徐文東在殺掉猴子後,竟然準確無誤的在猴子的地排車上找到了那十根金條,仿佛他一直都知道那些金條的下落。”
顏霜霜努力讓情緒平複了些許,道:“會不會有這麼一種可能,陳平安和伍媚送的金條裡有定位係統?”
福伯猶豫了下:“也不排除這種可能。”
顏霜霜喃喃道:“厚葬猴子吧。”
“至於徐文東,無需放在心上,哪怕陳平安和他們聯手,也不可能拿下重建南城的項目。”
“一旦我們拿下這個項目,他們就會成為清遠最大的笑柄,然後滾出這裡。”
另一邊。
徐文東和伍媚吃完飯後,伍媚便駕駛著車子向著家裡駛去。
就在這時。
車載廣播裡傳來一道讓徐文東倍感熟悉的聲音:“聽眾朋友們晚上好,我是許凡,歡迎收聽今夜故事會,希望今晚的故事能夠治愈您的內心,伴您一個好夢。”
“咦,她不是電視台的當家花旦嗎?怎麼來電台主持今晚故事會了?”伍媚眼中滿是納悶,在沒有遇到徐文東之前,她是一個內心孤獨的女人。
幾乎每天晚上都會收聽今夜故事會,也習慣了之前主持人的聲音,可萬萬沒想到,毫無預兆間就換了主持人。
而且還是一位新聞主持人主持電台晚間檔的欄目。
徐文東不解:“電視台的主持人不能主持電台節目嗎?”
伍媚笑了笑:“顯而易見,這一點很不合情理。雖然都是新聞媒體人,但電視台的主持人身份是要高於電台主持人的,而在一家電台中,晚間檔的主持人身份最低。”
“咱就說許凡吧,她在咱們清遠的影響力雖然算不上家喻戶曉,但知名度也不低,算得上清遠電視台影響力天花板。”
“可現在,她卻主持一檔晚間檔節目,這正常嗎?”
“如果我沒猜錯,她應該是得罪了什麼大人物,要不然不會落得這種下場。”
徐文東內心猛的一顫,許凡淪落到這種地步,該不會是因為早晨那篇新聞稿吧?
若真如此,那自己可就變成罪人了啊!
“梅姐,你送我去電視台吧。”徐文東感覺有必要去見見許凡,如果這件事真的是因自己而起,無論如何也得幫她討要一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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