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躡手躡腳的回到家裡,卻發現家裡空無一人,鐘藝並沒有來。
他想打電話給鐘藝問她在哪,可又怕這個點她睡了,就隻發了條信息。
很快,鐘藝的信息也回過來了,她在酒店跟李靜瑤一起。
知道她的安身之處沒問題,秦方也就踏實了。
這一天他自己也是累了,原本以為能倒頭就睡,卻還是胡思亂想起來。
李靜瑤、鐘藝、唐月,輪番在他腦海裡閃過。
特彆是唐月,都已經許久沒見了,也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見麵。但真這麼一見,秦方就能真切的感受到,她過的並不太好。
具體發生了什麼秦方不清楚,他內心的糾結和難過在於,哪怕是老同學,哪怕知道她過得不好,哪怕就是自己有能力,可最後估計也是不能把她放到公司裡來。
女人是敏感的,這個誰都不例外,唐月顏值氣質都還算可以,這要是把她放到公司,鐘藝鐵定第一個不答應。
秦方頓感一種有心無力,隻能不斷在心裡糾結著,哪怕當了老板又怎麼樣呢,還不是一樣麵臨層層阻礙。
他時而糾結著,時而又覺得自己想多了,人家說不定對現狀滿意呢。
在這樣反複的鬥爭中,他總算是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可不算早了,簡單收拾了一下就趕到了酒店去。
鐘藝見了他打趣的說道“這太陽都曬屁股了,你昨天怕不是當新郎官去了吧”。
秦方看了看,酒店門口隻有鐘藝一人,李靜瑤他們都不在,於是也不客氣的說道“你都不在,我當個屁的新郎官啊,我這什麼時候當新郎官還不是取決於你”。
鐘藝仍是笑眯眯的說著“這誰知道呢,不是有的人號稱全國都有丈母娘嗎”?
鐘藝自然是相信秦方的,他昨天還發現了自己不在他那裡,回去了無疑。隻是這嘴上也是饒不過他。
秦方不以為然的說“我要有那本事的話,怎麼也得當個上市公司的老總嘛,現在明顯不符”。
鐘藝一聽他這話,立馬就抓住了他的小辮子,馬上瞪著他說道“看吧,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
秦方不知所以然,但還是說道“說什麼呢,我的心裡可是隻有你,放心吧你就”。
鐘藝依然說道“那是你現在還沒當上市公司的老總,等哪天當了,可不就全國都是丈母娘了”。
秦方一聽,心裡緊張得很,但也假意笑著說“哦,你說這個啊,我的意思是說,那種人都是能力地位極大的了,放心,我肯定到不了那個高度的”。
鐘藝沒好氣的說“這男人就是沒一個好東西,隻要有錢有勢了,總會想著尋花問柳”。
秦方聽了一臉的無奈,要說賊心,很多人都有,但不一定有賊膽啊。
當下他也是辯駁道“可不能這麼說,你這是以偏概全了,那麼多忠貞不二的,你怎麼不說呢”。
鐘藝卻是板著臉說道“你看,還跟我強起來了,這是要提前做鋪墊了嗎”?
秦方心想,這怎麼說她都占理啊,這要說下去,自己鐵定越來越被動。畢竟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外,其他的事情和女人講道理,那是永遠都講不通的。
所以他也就改變策略,開始站著對鐘藝說“小藝,彆人怎麼樣我管不著,但是我一定隻對你好,我指天發誓都行。你就彆多想了,咱們的好日子才剛開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