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誌願者惹的禍。
佘遵冷冷掃視著麵前的學生會乾部和所有誌願者,那冷峻的目光讓整個辦公室的溫度都降了幾度。
隨手拿起一封投訴信,看完後怒不可遏,直接扔在了地上。
"好哇!我們學生會快成校園惡霸了,偷吃學生做的食品,私底下收保護費,還有以學生會名義幫人教訓情敵?你們把學生會當成什麼了!"
“砰”的一聲,佘遵一掌拍在桌上,留下一道裂痕。
在場眾人皆是一驚,
頭一回見佘遵如此動怒,所有乾部都不自覺地閉上了嘴。
佘遵始終認為學生會應是為學校和學生服務的平台,如今卻被這些人搞得烏煙瘴氣。
以為有靠山就能無法無天,這樣的敗類,彆說留在學生會,就算留在學校也是毒瘤一枚。
"從現在起,所有誌願者實施評分製度,每人初始五分,每被投訴一次扣一分,若情節嚴重,與學生發生肢體衝突的,立即記大過送教務處處理,清楚了嗎?"
"清楚了。"
"所有乾部共同參與評分,誰違反規定,或私下濫用學生會名義鬨事,我會讓你們見識我的手段!"
佘遵的話像釘子一樣深深紮進了每個人的心裡。
經過一番整頓後,所有誌願者都明確了規矩。
評分製度就像一把鎖,約束著每位誌願者的行為。
但仍有個彆搗蛋分子,他們離開辦公室後,並沒有回到工作崗位,
而是躲到教學樓後的一個角落,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抽煙。
回想起學生會的那一幕,其中一人憤憤地扔掉了煙蒂。
"哼!我還以為學生會多了不起,原來就是個受氣包的活兒。"
"我以為成為誌願者就能成為學生會的一員,沒想到會長隻是把我們當苦力。"
"什麼破會長,不就是靠一身肌肉嚇唬人嘛,我說,咱們乾脆彆乾了。"
……
幾個人相互嘀咕,既想享受學生會的便利,又不願受製於人。
左思右想,一個新的主意冒了出來。
"會長說被投訴才會扣分,隻要不被投訴就行。"
"怎麼才能不被投訴?彆人的嘴你堵得住?"
"怕啥!咱們穿的這身‘製服’就是最好的掩護,出了事讓會長頂鍋,大不了不當這誌願者。"
……
聽到這,大家都覺得有道理。
隻要沒人投訴,他們的誌願者身份就不受影響。
即便校慶結束,那些被他們欺負過的人也不敢去找學生會的麻煩。
到時候,學生隻會怪學生會無能,他們則安然無恙。
想通了這一點,幾人商量著去哪兒搞點吃的。
記起有幾個攤位正在做美食,他們搖搖晃晃朝那個方向走去。
來到美食街,許多學生正忙著布置各自的攤位,
一些熱情的同學已經開始現場烹飪試手藝。
幾個誌願者交換了一下眼神,向一個燒烤攤靠近。
"你這攤位賣啥呀?"
“賣烤串的,我們老家內蒙古的烤串最出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