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今日本是打算去高曦月那的,沒辦法,誰讓她爹治水有功,如今得皇上看重。
弘曆也不好總是冷落高曦月,每個月會去看她兩次,可他又實在不喜高曦月嬌縱的性子。
男人這種東西,他喜歡你時,你作他會覺得有情趣。
不喜歡你時,你還作,那隻能是找死。
隻是今天弘曆剛走到一半,就遇到了前來攔人的梅香。
梅香看到弘曆過來,眼睛一亮,她快速跑到弘曆麵前,哭喊道
“王爺,我家側福晉病了,求您去看看她吧。”
弘曆聽到這話隻覺得煩不勝煩,病了就去找府醫,他又不會看病,叫他去能乾什麼。
他本想斥責梅香,可看到出來尋人的茉心時,弘曆硬生生咽下了本要說出口的訓斥。
而是忍著不快道“你家側福晉生的什麼病?”
梅香見王爺對自家主子沒有不管不顧,頓時欣喜道
“王爺去看看就知道了。”
聞言弘曆看了一眼茉心,對她道
“青側福晉不舒服,本王去看看,今日就不去曦月那了。
你回去跟你家主子說一聲,不必等本王了。”
說罷又對梅香道“走吧!”
然後帶著梅香揚長而去,留下茉心氣的直跺腳。
先不說茉心回去把梅香攔人的事,添油加醋一番說給高曦月聽,惹的高曦月如何生氣。
隻說弘曆帶著梅香來到青櫻的院子,看到正對月流淚的青櫻,心中如何膩味。
看到弘曆突然來看自己,青櫻激動的什麼都忘了,連忙快步走到弘曆麵前,高興道
“弘曆哥哥,你來看我了。”
弘曆眉頭緊皺,臉色陰沉
“不是說病了嗎?”
青櫻麵色一僵,但又迅速說道
“不是什麼要緊的病,隻是早起有些咳嗽,現在已經好了。”
弘曆深深看了青櫻一眼又道
“既然已經好了,那本王先走了。”
說罷弘曆連盞茶都沒喝,扭頭出去了。
看著弘曆離開的背影,青櫻驚住了。
王爺人都來了,為什麼又走了?她哪句話講錯了嗎?
還是王爺覺得她稱病爭寵,生她的氣了。
可她那麼久不見王爺,她也隻是太思念她的弘曆哥哥了呀。
而梅香看著好不容易搶來的王爺,都沒坐下就走了,忍不住對青櫻抱怨道
“主子,你好好的說什麼病好了呀,王爺本來是疼惜你的。
眼下定是覺得受了欺騙,以後更不會來咱們這了。”
青櫻聽到梅香的話,有些惱羞成怒道
“住口!我還沒說你呢,誰讓你去請王爺的?
我是那種利用生病爭寵的人嗎?以後不經我的同意不許再去請王爺!”
梅香頓時覺得好心當做驢肝肺,她一番努力是為了誰?
而弘曆出了青櫻的院子隻覺得神清氣爽。
太好了,這下既不用去見嬌縱任性的高曦月,也不用看故作矜持的青櫻了。
青側福晉從高格格那截人,又把王爺氣走的事,第二天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晨起請安,高曦月陰陽怪氣的嘲諷青櫻。
青櫻也不甘示弱懟了回去,兩個本就氣場不合的人,因為此事更加水火不容。
很快就到了富察褚英生產的日子,由於這輩子褚英的胎被素練養的太好。
胎兒過大,不出意外,褚英生產之日難產了。
當日,縱使產婆與府醫用儘千般手段,弘曆的長子永璜還是因為在腹中憋悶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