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噔噔...
屋子忽然一陣搖晃,正在休息的妙高猛然驚醒。
“什麼!?地震了嗎?”
在重櫻,地震可謂是家常便飯,所以妙高的第一反應是發生地震了,與此同時,她也想到了那些還在睡覺的孩子們!
震感不大,但也讓上方的電燈微微搖動,說明剛才的不是幻覺。
“得趕快叫醒孩子們...”
妙高不敢大意,微弱的地震後可能還會有更強烈的餘震。
她連忙起身披上外衣,打開自己的艦裝探照燈,迅速打開房門,向著孩子們的寢室跑去。
妙高遠遠地看到睦月她們的宿舍黑漆漆的沒有光亮。
這些小家夥...睡得真香。
無奈地歎了口氣,妙高幾步就跑到門前,沒有敲門就直接打開了房門。
“大家!發生地震了,快...咦?”
在探照燈的照耀下,映入眼簾的,是已經空蕩蕩的宿舍,床鋪甚至還疊的整整齊齊。
“怎麼回事?睦月她們呢?!”
妙高的臉上滿是錯愕。
“啊...哈...姐姐你在乾什麼呢?現在明明是大半夜...”
身後傳來了一個困倦的聲音。
來人正是被妙高動靜弄醒的那智。
她披散著長長的頭發,鬆鬆垮垮的睡衣中可以看見隱隱約約比她姐姐還要厚重的前置裝甲。
那智打著哈欠,艱難地睜開眼睛看著焦急的妙高,十分奇怪她在乾什麼。
“那智!清醒一點!睦月她們不見了!”
妙高上前抓住那智,搖晃著。
那智的豐滿的身體在搖晃中不斷晃動,神智也慢慢清醒。
“你...你說什麼!明明我睡覺之前還來看過一遍!”
原本迷糊的眼睛瞬間瞪大,連忙掙開妙高的搖晃,向著宿舍走去,當看到空蕩蕩的宿舍,她瞬間不困了。
我辣麼大一隻隻睦月級呢!
“緊!緊急事態!得趕快報警!”
那智完全慌了神似乎也忘了自己也是巡警。
“先冷靜!我們快...嗯?”
妙高勸說著,卻在一張床上發現了一張紙條。
那是...睦月的床?
妙高連忙走過去將紙條拿了起來在眼前看了看,然後她也冷靜不下來了。
“那智!我們快走!孩子們有危險!”
“誒誒!?妙高你怎麼突然那麼急!等!等一下啦!我還穿著睡衣,彆拉!”
“來不及了!我們得趕快,去晚了...她們!她們會!”
“唔啊啊小心!小心啊!”
滿臉著急的妙高立馬拉住懵逼的那智,風風火火向著屋外走去,那智的叫聲慢慢在宿舍中消失。
睦月的紙片慢慢掉落在宿舍的地上,一切再歸寂靜。
……
“嗚啊!剛剛那是什麼?好可怕!”
“難...難道是地震?!”
“不好!大家先到安全的地方去!”
……
走在安安靜靜的夜晚大街上的小家夥們正在仔仔細細看著地圖上的路線,然後小心翼翼地走過大街小巷,朝著目標地走去。
但剛剛地麵微微搖晃,嚇到了正在先走的小家夥們,卯月已經嚇得在原地抱頭蹲防了。
不過好在大姐睦月頭腦冷靜,迅速想起了蒼龍老師教過的避震知識。
“不要慌,我們先到空曠的地方去!”
在睦月的指揮下,小家夥們將卯月攙扶起來,向著房屋不是那麼密集的地方跑去。
“呼...呼,這裡,這裡應該可以了...”
“大家都沒事吧?”
“沒事!”大家齊齊回答。
呼~
睦月長長鬆了一口氣,重新把地圖拿了出來。
但隨即她愣了一下,轉轉自己的小腦袋看了看四周陌生且稀稀疏疏的建築,小貓耳一下豎直,表情十分呆萌。
那個...我們…現在是在哪?
……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唔啊啊...看起來好像不太妙啊”
愛丁堡感受著裝在科技箱裡不斷躁動的不詳能量,小臉上滿是不安。
“那個...那個叫什麼的掛件?你知道嗎?”
“明石才不是掛件喵!咬你喵!”
“嗚啊!你真咬啊!彆咬我頭發啊啊!!”
“安靜!”
謝菲爾德已經不止一次覺得帶愛丁堡出來是個大錯特錯的想法了,現在還多了個煩人的掛件。
這對皇家特工來說是何等失態!
“oi!跑那麼快...”
唰!
那個臭蟲煩人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謝菲爾德想都沒想直接拿出艦裝手槍向一邊懟去。
謝菲爾德的精致手槍抵在了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可染麵具上,而可染……
他用手指比出的手槍指在了謝菲爾德光潔的額頭上。
看什麼看,這不也是“槍”嗎?
“...跑那麼快乾什麼?我們不是一起的嗎?”後半截話說完,可染對麵前的讀作速射炮寫作手槍的武裝躲也不躲,晃晃他的“手槍”調笑地看著麵前眼色越發不善的特工女仆。
“誰和你這個臭蟲是一起的,彆妨礙我們。”
將速射炮向前頂了頂,謝菲爾德現在很不爽。
這個害蟲居然把他的臟爪子舉到麵前...滅了你!
咻——
紐卡斯爾背後的推進器噴射著火焰,從一旁降落,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而突如其來的一幕讓一眼鏡娘和她身上的掛件都懵了。
什麼時候出來的!
震驚過後,明石則是被紐卡斯爾身上從來沒有見過新艦裝給吸引了。
貓的好奇心再加上科研人員的直覺,讓她不由得升起一股探知欲。
不過當紐卡斯爾麵罩上的獨眼掃過來時,明石嚇得連忙躲到了愛丁堡的背後。
“嗬嗬...我賭你的槍裡沒有子彈。”
可染冷不丁冒出一句,謝菲爾德臉色越冷,速射炮齊齊上膛。
“那你要試試嗎?”
可染的笑容沒有變化,將自己的“手槍”緩緩放下,說道
“彆緊張,如果我真的出手,你們都撐不過五秒...不!三秒!”
這個看起來冷冷的女仆絲毫沒有放下槍的意思,謝菲爾德看著可染,說道
“那害蟲你,現在想乾什麼?”
可染笑了笑,伸出手指了指愛丁堡。
準確來說是愛丁堡拿著的科技箱裡麵的東西。
元魔方。
愛丁堡有些緊張地抱緊了懷中的科技箱,看了看眼前這個笑眯眯的青年,還有一旁看起來十分不好惹的穿了不知艦裝的女仆長。
前不久才剛剛見識過女仆長的厲害,愛丁堡知道自己是完全不敵對方的。
“那東西可不能給你。”
謝菲爾德回絕道。
那種看著十分危險的東西,不能就那麼交給一個完全不受國家法律約束的組織。
玩火者必自焚,誰也無法反悔。
“你好像誤會了...我並不是要用它來乾什麼,但我知道它真的很危險,你們完全不清楚那個東西的危險性。”
可染收斂了些許笑容。
這個東西可是比核彈還恐怖的東西,雖然不知道後麵劇情怎麼樣,但就這樣被碧藍航線的人拿走絕對不是什麼好開展。
原本還在堅持的謝菲爾德有一些猶豫,因為她看出來了,眼前這個人可能沒有撒謊。
艦船們對於心智的波動可是十分敏感的。
但隨即她的眸子又變得堅定
“不行...”
謝菲爾德還是選擇相信了她的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