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姐姐?”
山城在一旁戳戳扶桑的細腰,酥癢將扶桑從思考中拉了回來。
“山城,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不要太衝動,會嚇到客人的!”
扶桑看著山城不厭其煩地說著。
“姐姐,先不說這個!剛剛那個人,有可能就是我們一直在找的那個人哦~”
山城撲閃著靚麗的紅色大眼睛,語氣滿是激動。
“…你說什麼?不可能的……怎麼可能那麼容易……”
被不幸包裹的我們姐妹,怎麼可能那麼簡單就……
“啊!對了,高雄她們的料理我還沒有準備……”
“嗯?但是…她們已經不見了誒……”
順著山城的小手看去,整個屋子空落落的,除了懵逼的紀子,已經沒了人影。
…………
“主人,有人跟蹤我們。”
經過大街的拐角時,紐卡斯爾不經意地一瞥,便低聲向可染說道。
“嗯,我知道。”可染懶散地回答,他敏銳的感知已經感受到兩道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了。
剛告彆了好奇的貓咪,又來了尋血的獵犬嗎……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跟蹤我,但我不喜歡有小尾巴啊……
“怎麼辦?可染?”
擁有同樣能力的塞西亞也感受到了。
“靜觀其變,尋找機會。”可染閉上眼睛,麵罩一亮,一幅地圖投射在可染的麵前。
睜開眼睛,可染看向他們麵前一條黑洞洞的小巷,嘴角微微一勾。
“前麵那條小巷,轉進去。”可染直接在艦娘們的腦子中說出了這句話。
新加入的幾個艦船麵露震驚,但隨即平靜下來,接受可染的指揮。
看到目標消失在幽暗的小道,愛宕和高雄緩緩從黑暗處走出,相互對視一眼,一同閃過一絲疑惑。
前麵是死胡同。
高雄緩緩向前,一隻手已經按上了刀柄,這個人的氣息……需要她全力以赴。
愛宕跟著高雄,隨時準備召喚出自己的艦裝。
不會錯的……雖然小了點,但那是自己的同名艦沒錯……
那個青年,就是上麵的人要找的那個人……
兩人緩緩靠近巷子,但周圍都安靜得能聽見自己的心跳。
高雄一道閃身進入了巷子,拔出手中的利刃,愛宕緊隨其後,召喚出來自己的艦裝並打開了探照燈。
“閣下,你已經被包圍了,放棄抵抗,跟我們走一趟吧!”
而在探照燈的照耀下,她們麵前除了光禿禿的牆壁,完全沒有一個人影。
“嗯?我眼花了嗎?”高雄握著武士刀疑惑地看了看四周。
“不,高雄你再怎麼眼神不好,事實就是說明,他們逃掉了。”
愛宕無奈地搖搖頭,帶著艦裝上前,探照燈向地麵一掃,隻見在巷子的儘頭,一個下水道井蓋靜靜地躺在那裡,而一旁是被打開的下水道,還能聽到潺潺的流水聲。
真是像兔子一樣的狡猾呢……
愛宕的臉上帶起了核善的微笑,隨即打開了自己的隨身通訊。
“歐根小姐,有線索了……”
…………
在另外一處不起眼的巷子裡,一個小水道的井蓋被輕輕頂開,然後一雙雪亮的眼睛看了看周圍,確認沒有問題後,可染便直接一躍而起,拎著井蓋穩穩落地,而在下水道的各位也敏捷地從裡麵跳出來,站在可染身邊警戒。
獨角獸是女仆長牽著小手出來的。
“嗯……沒想到重櫻的下水道還挺乾淨的,一點味道也沒有……”可染給重櫻的下水道工程點了個讚。
“可染,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塞西亞問道。
可染微微沉思,現在她們的偽裝的裝束已經被人惦記了,再次使用可能會被識破。
“我們現在……”
“喔——!大家快來看啊!這裡居然有那麼極品的小妞!”
一陣讓人不適吆喝從巷子另外一頭傳來,可染一看,來人梳著一個大黃油頭,穿著碎花沙灘短袖,蹬著皮鞋,脖子上戴著大粗鋼鏈,滿臉橫肉,坑坑窪窪的臉上帶著猥瑣的笑容,擠出被煙熏黑的一口爛牙,隔著老遠都能聞到濃濃的煙味和酒臭味,他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慢慢走進巷子。
被肥油眼皮堆起的小眼睛滿是驚喜地看著可染麵前的塞西亞,嘴角似乎在流著汙濁不堪的哈喇子。
在他的吆喝下,巷子的儘頭各種各樣的黃毛也帶著淫笑走了進來。
莫西乾頭,殺馬特,藍的紅的黃的,衣著五花八門,耳朵鼻子的小混混簇擁著油頭走了進來。
“喔喔喔!當真是極品啊!老大好眼光!”一個黃色公雞頭湊到油頭耳邊舔了舔嘴唇,拍馬屁道。
“哼哼,也不想想你老大我是誰啊!”油頭自賣自誇著,齷齪的眼神絲毫沒有從塞西亞的身上離開過,反而還在放肆地打量著塞西亞的姣好麵容和曼妙嬌軀。
而當他老鼠一樣細小的眼睛微微眯起,看清昏黑小巷中還有著各種各樣的絕色時,冒著油光的鼻孔不由地喘起了粗氣。
“喔呦!喔喲喲!這還有更多的小美人啊!今天晚上大夥都可以開個葷了!哈哈哈……”
“哇!那!那個紅色女仆裝的!一等一貨色啊!”
“對對對!!好想讓她把獄卒炫我嘴裡!受不鳥了!”
“我在做夢吧……除了艦船……哪有那麼漂亮的妞啊!”
“你們看!那小小的紫頭發的也挺俊啊!好想狠狠疼愛她!!”
“你個死bt怎麼好這口啊!等會用完了也給我爽爽!”
“一定一定……”
各種不堪入耳的詞彙傳入耳中,在場的女孩子們無一不露出深惡痛絕的表情。
一群出生……應該爛在下水道的人間渣滓……
“等等!一會兒讓我先選!你們都靠邊站!”
大油頭似乎是這夥不三不四的人的頭頭,隻見他趾高氣昂地叫囂著,在場的黃毛雖然也饑渴難耐,想將一個個都據為己有,但都在奉承著:
“老大!看在我們儘心儘力的份上,能不能給我們喝口湯啊!”
“老大,那麼多的女人,讓我們一個也行啊……”
啪!
一聲響亮的巴掌聲響起,剛剛說話的人被狠狠扇了一耳光。
油頭小眼睛瞪得大大的,教訓的口吻帶著腥臭的口水徑直噴射在那個黃毛臉上:
“八嘎呀路!!你是老大還是我是老大!什麼時候你也敢來我麵前提要求了?信不信我把你封上水泥沉到重櫻港裡!”
那個黃毛哆嗦了一下,一掌又一掌地扇著自己耳光。
“老…老大!那群女人中有個帶著麵具的男的!看起來不好惹啊!”
原先那個拍馬屁的黃色雞冠頭咽了咽口水,看向了女孩們中正在散發恐怖氣息的麵具青年,麵露驚恐。
“你說什麼?有個男的??”
油頭眼神不好似的,艱難地從可愛女孩身上移開,才看到帶著惡鬼麵具,穿著唐裝的可染。
賊眉鼠眼的眼睛微微瞪大,他在可染身上感受到了不輸於史前巨獸的強烈殺意。
“……不,不就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年輕嗎?瞧你們怕的!”
油頭給自己壯了壯膽,目中無人地走向前,瞪著可染漆黑的眸子,說道:
“小子!識相點,把女人交出來!如果你配合的話,說不定你也有份呢?”
這個肥豬似的老猥瑣說完仿佛能找到安全感似的,自顧自地笑了起來,滿嘴的碎牙和煙泥看得讓人發嘔。
周圍的小弟也起哄似的笑了起來。
反正我們人多,一個身邊全部是女人的家夥,說不定隻是個虛逼而已……
“嗬嗬嗬……不知道各位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可染的冷笑帶著徹骨的寒意,雖然聲音不大,但在場的人都緩緩停下了笑聲。
“……毀滅你,與你何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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