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跟著我念……”
一大一小兩個身影仿佛找到了某種默契,出奇地念了出來: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蓋章!”
大手小手的拇指按在一起,新奇的約定讓獨角獸一陣忍俊不禁。
叮鈴鈴鈴!
獨角獸和可染都感覺到了腦門一過電的感覺。
“哥哥!剛才那是什麼?”獨角獸臉紅紅的,好奇地問道。
“這說明,你和哥哥的約定生效了哦~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慢慢牽起獨角獸嬌嫩的小手,惹得小姑娘一陣臉紅,不敢去看可染的眼睛,內心卻一陣陣高興。
這是和哥哥的約定……獨角獸,不會忘記的!
“我們去迎接其他同伴吧?好像都是皇家的小夥伴來自……”
可染摸摸將小腦袋埋入優醬的獨角獸,說道。
“嗯…”細若蚊聲的一聲回應傳來,可染牽著獨角獸的小手,向著建造機走去。
愛宕在若有所思地看著她們,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可染的妹妹……好奇起來了呢~
…………
身穿研究服的可夢打開自己房間的房門,疲憊地麵朝下,躺在自己的床上。
一個中年婦女從房門探進頭來,風韻猶存的臉龐上,卻有一股揮之不去的憂愁氣息籠罩著她,看到自己女兒猶如死魚一般躺在床上,有些無奈地說道:
“今天怎麼又工作到那麼晚啊?不是說自由工作時間嗎?”
“……閒下來會讓我渾身不舒服的,老媽……”少女埋在床上的甕聲甕氣地說道。
“你這孩子……來吃飯吧,我已經給你熱好了。”婦女在門前站定,說道。
“我先…休息……zzzzzz……”
看到已經響起鼾聲的可夢,身為母親的婦人心疼地歎了一口氣,緩緩上前用被子給她蓋上。
還是先休息一下吧,看來失去哥哥對她來說也是一件……
這位溫柔的媽媽又想起了自己兒子的音容笑貌,鼻子又有些發酸。
輕輕將可夢亂糟糟的頭發理順,摸了摸她光滑的略肉小臉蛋,輕腳輕手地慢慢離開了房間,關上了房門。
而媽媽前腳剛走,可夢的小挎包就亮起了微弱的光。
緩緩進入了夢鄉的可夢,似乎在夢中看到了兒時,一直愛笑的那道身影。
“憨批…老哥……笑得真開心啊……”可夢的修長小指,緩緩勾了起來。
隻聽她單薄的眼皮微微翕動,嘴裡嘟囔著:
“拉鉤……上吊……一百年……”
兩行清淚緩緩從眼角擠出,流過臉頰,洇濕了床單。
“不許變……嗯……彆忘了……蓋章……”
“……”
光芒慢慢消失,一切又重歸平靜。
…………
白色光芒閃過,一個身穿貴族服侍,帶著格子裝飾的蝴蝶發卡的蘑菇頭短發少女正用炯炯有神的眼睛盯著眼前的可染,仿佛看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眼睛裡似乎有熊熊烈焰正在燃燒。
一道活潑而中二的熱血少女音傳來:
“吼吼!閣下居然也是繼承了特殊能力之人嗎?”
競技神擺出中二爆表的姿勢,右手大大向虛空一劃,眼中精光一閃。
“喔喔——感受到了嗎?卡牌的力量,將寄宿於我左手的決鬥——”
少女的左手出現了一塊縮小的盾牌,雖然能看出來是決鬥高達盾牌的配色,上麵還排列著幾張卡牌,其奇怪的樣式讓人不由得想起某部作品裡的決鬥盤。
僵住的不止可染一行人,就連要抽卡的競技神的動作也僵住了,她正在吃驚地打量著左手奇怪的艦裝。
奇怪……雖然還是決鬥盤的樣子,但為什麼不是甲板的式樣??
卡密啊!這裡是碧藍航線啊!
是我抽卡的姿勢不對嗎?
看著在發愣的競技神,可染無奈地搖搖頭,招呼道:
“那個……競技神小姐?”
“嗯?指揮官先等等,待我先研究一下新的決鬥…啊不!甲板的不同……”
競技神的大眼睛越看越發光。
這是!新形態的力量噠!
“那個……你能先等等嗎?還有一個皇家的同伴還沒有建造出來……”
可染扶額,愛宕和獨角獸都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樣。
“啊?那真是抱歉,本人對於打牌已經入魔了,多有失態!”
競技神麵帶歉意,豪爽地一鞠躬,便緩緩從艙門出來,走到可染身邊。
看到獨角獸後,還將小手放到自己胸前,如同貴族一般施了一禮。
“見過獨角獸小姐。”
獨角獸害羞地點點頭,以示回應。
而當可染將第三個快速建造裝置插入插槽後,最後一個艦娘也在一片藍光中緩緩顯示出身形。
可染似乎聞到一陣陣淡淡木槿花的香味,淡雅而神秘的氣息。
而眼前這個女仆穿著樸素女仆裝,戴著著女仆發飾,留著幾縷碎劉海,紮著的長長雙辮直到細腰。
少女白淨的臉蛋上帶著文靜的笑容,看起來像是那種小家碧玉的淑女。
長長的露肩長袖下的修長還拿著一把英倫淑女標配的黑色雨傘,更是讓這個女仆有了一種朦朧的美。
文靜溫婉的話語傳出:
“啊,原本以為是不是迷路了,沒想到如此順利地就見到指揮官了……”
女仆施施然一禮,彰顯了幽雅得體的女仆修養。
“小女子有禮了,我是城級巡洋艦首艦紐卡斯爾哦~很高興認識您!”
明眸皓齒,帶著淺淺的微笑,紐卡斯爾禮畢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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