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白黎狠狠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這也太卑鄙了。
不過他好喜歡。
白黎招來兩個護衛,讓他們把文茵的頭重新按進麻袋裡,準備扛著去找人牙子,談個好價錢。
剛從僻靜的巷口出來,便迎麵撞上一隊人馬,抽刀將他和護衛團團圍住。
白黎立即高舉雙手“各位麒麟衛大哥,你們這是作甚?我可是良得不能再良的良民。”
顧懷珺越眾而出“白公子,怎麼是你?”
白黎立即放下雙手套近乎“顧兄,沒想到能在這遇見你,真是太巧了!你們這是做什麼?我又不是什麼歹人。”
顧懷珺道“方才我帶隊在附近巡邏,有一位姓江的姑娘稱有人正在拐賣婦女,所以過來看看。咦,麻袋裡裝的是什麼?”
白黎氣得咬牙切齒這母老虎怎生如此歹毒?這是要他去吃牢飯麼?
他立即賠著笑臉道“裡頭裝著個人,此人就是個老賴,欠我一筆銀子不還,我正想給她點教訓,你放心,不會鬨出人命的。兄弟我忙著催債,今日就不和你多說了,改日一起喝酒。”
白黎說完,正準備要走,卻被顧懷珺攔住“白公子,你說我不撞見還好,撞見了可不得公事公辦?要不然指揮使怪罪下來,我也不好交代。”
白黎一臉不悅“我還是你們指揮使大舅哥呢!對我如此較真,就不怕你們指揮使也不高興?”
顧懷珺道“麒麟衛自有規矩,還望白公子不要與我為難。”
白黎歎了口氣“是不是一個身穿綠衣,頭戴白玉簪的姑娘告訴你的?”
顧懷珺頷首“正是。”
白黎可不想把文茵交給顧懷珺,繼續忽悠道“那姑娘是我準備納的第十房,其實也不是什麼正經的姑娘。”
“就因為我銀子給少了,她就跟我鬨彆扭,這是故意拆我的台呢!這丫頭真是太不懂事了,怎麼能胡言亂語,給麒麟衛增添麻煩?”
躲在一旁的江靜秋聞言,氣得火冒三丈。
原來她離開後看到看到李元也走了,擔心白黎把人家姑娘強行納為第十房,但又不想跟白黎有過多牽扯,所以才向麒麟衛報案。
但她又擔心麒麟衛把白黎就地正法,所以才一直跟著。
可她沒想到,白黎真的這麼不要臉,不僅沒有想辦法把人家姑娘送回去,竟然還對麒麟衛撒謊。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色胚!
什麼叫不正緊?他很正經麼?
在聽到白黎胡說八道時,江靜秋再也忍不住了,她立即竄出來,三兩下把麻袋給掀了,露出昏迷的文茵。
接著跑到顧懷珺麵前,道“大人,就是這姑娘,方才我親眼看到這姑娘被兩個男人用麻袋套頭。”
白黎狠狠地瞪了江靜秋一眼“不知道真相你就彆搞事情!”
顧懷珺若有所思地看了兩人一眼,指著扛著麻袋的護衛道“江姑娘,人是這兩人綁的麼?”
江靜秋睜著眼說瞎話“距離太遠了,我也不確定。”
白黎眼看事情兜不住,把顧懷珺給拉到一旁,悄聲道“顧兄,這姑娘是丞相大人家的千金,綁她的毛賊已被我的人扭送到京兆府,這點可以查證。”
“我正準備悄悄把人給送回相府,你這麼一攪合,要是丞相千金被綁的消息傳出去,姑娘的聲譽還要不要了?”
顧懷珺大驚“果真是丞相千金?”
白黎點頭“這謊我可不敢隨便亂扯!”
顧懷珺又問“那這江姑娘與你究竟是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