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破！”
九幽輪回塔第一層，陸凡臉色煞白的咬著牙發出一聲低吼。
此刻他全身青筋畢露，嘴角有鮮血滲出，麵孔都因為太過用力而顯得猙獰。
丹田之中，第十個氣旋正緩緩凝聚而出。
而這已經是他第九次嘗試著開辟第十個氣旋，其他八次全都以失敗告終。
此刻他總算是知道為什麼塔靈在說起打破極境的時候會那麼嚴肅。
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塔靈會說打破極境的超級天才屈指可數了。
真的太難了。
在前八次的開辟過程中，丹田數次出現了裂縫，嚴重一些就會導致丹田直接崩裂。
一旦丹田崩裂，就會修為全失，成為徹徹底底的廢物。
幸好輪回之力有著恐怖的修複能力，讓他在很短的時間內完全恢複。
正因為如此，他才有膽量不斷開辟。
若是換做尋常的天才，早就放棄了，絕對不可能堅持到現在。
雖然輪回之力可以讓崩裂的丹田快速恢複。
但是丹田崩裂時深入靈魂的劇痛卻是輪回之力沒辦法抵消的。
隻能咬著牙硬扛。
隨著輪回之力瘋狂灌入小小的氣旋雛形中，這第十個氣旋終於開始逐步成型。
看著開始不斷擴張的第十個氣旋，陸凡頓時有種喜極而泣的感覺。
太艱難了！
雖然內心無比振奮激動，但是他不敢有任何大意，強壓下內心情緒，操控著輪回之力瘋狂往裡邊灌入。
許久之後，第十個氣旋總算是徹底穩固下來。
看著丹田中均勻分布的十個氣旋，陸凡臉上浮現出難以言喻的複雜神色。
自己真的做到了。
隻不過看了片刻後，他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無比大膽的想法。
“要不要繼續凝聚氣旋？”
因為此刻輪回之力還剩下不少，足夠再凝聚三四個氣旋的。
雖然自己已經打破了極境，但他總感覺這並不是真正的極境。
或者說並沒有到極境的終點。
隻不過之前自己問過塔靈，連塔靈都不知道打破極境之後到底能凝聚多少個氣旋。
如果自己現在突破，也算是打破極境的超級天才了。
可是……
遲疑猶豫片刻，他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和堅定。
“豁出去了，如果不能到達極境的終點，那和沒打破極境又有什麼區彆呢。”
自語一聲，他毫不猶豫開始繼續運轉功法，繼續開辟第十一個氣旋。
“啊……”
“堅持住，一定可以的！”
九幽輪回塔第一層空間內，不斷有慘叫聲和低吼聲響起。
陸凡渾身青筋畢露，嘴角有鮮血不斷流出，身體更是不斷顫抖著。
就這樣過了不知道多久，第十一個氣旋終於被開辟出來。
顧不得渾身劇痛和疲憊，他強撐著運轉功法調動輪回之力注入其中。
又是過了許久，第十一個氣旋徹底穩固。
“不夠，還是沒有到達極限，還能繼續凝聚……一定要達到極限。”
儘管身體疲憊到了極致，但陸凡不敢休息，更加不敢停止，也不想停止。
沒有任何咬牙，他咬著牙繼續開辟第十二個氣旋。
噗嗤……
剛有所動作，他就感覺喉嚨一甜，一大口鮮血噴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