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個強大的等邊三角形來到樹於川跟前後,他才真正的感覺到了人家的強大。現在的他和李天,還沒有真正屬於自己的地盤,所以他們也就沒有與這個世界磁場共振的資格。
而他們兩個,又都是不可屈服於人下的主兒。因此,在這個已經複蘇了不知多少歲月的世界,他們的體型一直是001微米,而過來的這個等邊已經是36微米的成年人了。樹於川在人家的跟前,連一隻螞蟻都算不上。
來人不屑與樹於川動手,輕蔑的說“小不點兒,要麼你和你的夥伴成為我的子民,要麼離開這片土地。從現在起,這片土地是我的了!”
本來,還有信心一搏的樹於川,在看到這人後,什麼心思都沒了,抿了抿嘴剛要說什麼,就又聽那人說道“趕快叫你那夥伴過來,他在那裡跑來跑去的忙什麼呢?”
已經失去信心的樹於川,聽到那人的話,才想起還在排兵布陣的李天,不由得一陣苦笑“我們真是自不量力啊!現在的天哥,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呢!我的趕快通知他,可彆他冒然然的發動陣法惹怒了這人,最後把命給丟了!”
想到這裡,樹於川急忙對那人說“大人,我那兄弟是最低等三角形,所以他感知不到您的到了!還望您多多見諒,我現在就去通知他過來!”
看樣子,那人真的很想受他們二人位手下,所以並沒有難為樹於川,隻是對他擺了擺手說“快去快回!”
“是,大人!”樹於川行了個禮,一溜煙兒跑向李天。
他跑了好一會兒,才看到來回穿梭的一條直線,心裡更加震驚那已成年的等邊了。早已亂了方寸的他,老遠的就對著那條來回穿梭的直線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天哥!你先彆忙活了!來的是個成年的等邊,我們就算再怎麼努力,也是沒用勝算的!”
正忙著布陣的李天,並沒有受到他的影響,依舊是不緊不慢的。等樹於川來到他跟前後,才淡然的說“好男兒為人處世,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方顯本色。”
“於川老弟,滅世那麼大的災難都沒要了你的性命,一個成年的等邊三角形,就怕你嚇住了?”
其實,樹於川之所以這麼驚慌失措,主要是那人的出現實在是遠出樹於川的意料,才一時讓他亂了方寸。現在經李天這麼一提點,也就冷靜了下來,思維也跟著清晰了“是啊!我到底有什麼可怕的?不過,天哥這人既然已經成年了,肯定是有了自己的地盤,為什麼還要跑到這裡和我們搶地盤呢?”
“這有什麼難理解的。”既然李天老早就察覺,那成年等邊的到來,自然會根據他的氣息,查訪他的來曆“已經成年的他,自然會結婚生子了。已經身為人父的他,自然要為‘四邊’的兒子某個好的前程,這不就來騷擾我們了!”
既然能成為等邊的樹於川,智商必然也是杠杠的。再聽完李天的話後,眼睛瞬間變得犀利了許多“看來此戰是避無可避了!”
如果隻是等邊三角形的地盤爭奪戰,優勝劣汰,走了也就算了。畢竟在這個世上,等邊的存在與廣闊的世界相比,是那麼的微不足道,就算自己再退讓,遲早會有自己的一方天地。可照李天的話說可就不同了。
沒有自己的領地,又不肯臣服於人的話,就意味著自己不能與世界產生共振,而不能生長。如此一路的被動下去,其結果就是會不斷的被以後的‘四邊’、‘五邊’、‘六邊’……,碾壓。
“天哥,你說怎麼乾吧!我全聽你的!”樹於川的眼神異常的堅定。
“不用怎麼辦,我們就在這裡等著那人就行!”李天不屑於顧的看著樹於川來時的方向。
“等著他?能行嗎?”樹於川和不少等邊三角形交過手,那些人的強大他是十分清楚,可那些三邊卻沒有一個是成年的,所以以前那些強大的等邊,給他帶來的陰影,在成年等邊出現的那刻,一下子全噴發出來了。
“陣起!”對於樹於川的疑慮,李天也不多做解釋,隻見他一聲‘陣起’,樹於川就覺得眼前大變。原本的點點、線線,都被一層層的濃霧籠罩。
平麵世界的人的視覺有局限性,看不清就看不清吧,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當他下意識的去感知那些物體時,卻發現這一層層的濃霧竟然有隔離人磁念的作用。
草木皆神陣,那裡是什麼李天此界觀察草木所悟。根本就是他為形勢所迫,看著遍地的雜草,而想到了‘草木皆兵’這個成語,並利用這些雜草,用諸葛亮禦敵時用的亂石堆成石陣的方法按遁甲分成生、傷、休、杜、景、死、驚、開八門,而擺出的一個‘幻陣’。
那個成年等邊站在那裡,左等樹於川不來,右等也不來,便順著他離去的方向趕了過來。同時,無限放出自己的磁念。剛才還暢通無阻的磁念,卻發現了一個神秘地帶。
看著眼前的一片濃霧,成年等邊思緒萬千自己雖不是這世上頂尖的存在!但自自己蘇醒,到確立自己的領地,喚醒自己的愛侶,然後結婚生子,如今已經數萬年了。可就是這數萬年的經曆,也沒讓自己遇到過如此詭異的濃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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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總是越活越謹慎的。
此時的他要名有名,要地位有地位,人生事不過如此。至於那些未解之謎,還是留個未來的多邊大能處理吧!
於是,轉身就要離開的他,衝著濃霧喊道“三邊落青坪路經此地,這廂有禮了!”
陣外的落青坪看不到陣內,可陣內的李天和樹於川卻把陣外一直徘徊的他,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