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則,“嫂子,這件事情鬨得這麼大,相信不會有人一手遮天。”
“是,不會。”夏微緊了緊放在被子裡的手,不管是誰,隻要敢包庇,就是拚掉性命,她也要將那些人給揪出來。
夏微清醒,很多人來看望。
最先來的就是部隊裡麵的那些負責調查這件事情的軍人。
“夏微同誌,你能說說當時你中毒時的情況嗎?”
夏微,“我在家裡收拾房間,突然聞到了一股刺鼻的異味,然後渾身無力,便失去了意識。”
那毒太強,如果不是她有空間,現在她應該與沈健濤一樣,已經成為一具冷冰冰的屍體。
“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動靜,或者有人說話的聲音?”軍人麵無表情,盯著夏微,一副公事公辦。
“沒有。”
軍人,“你再好想想,有人給你們家裡下毒,肯定會發出響動。”
“我真的沒有,當時我隻覺得特彆難受,便沒有意識,直到陸景宴他們推開大門,我才有了一些意識。”
軍人對於夏微的回答似乎並不滿意,繼續問,“夏微同誌,你知道你中了什麼毒?”
“我不知道,陸景宴沒有你,你能告訴我嗎?”
夏微感受到了審問的壓迫感,眼前的人明顯不相信自己,“還是說,您根本不相信我能活著?”
“夏微同誌,我不是這人意思。”軍人搖頭,否認。
夏微朝他淡定一笑,“同誌,我是公安,對於審問比較清楚,你們的每一句問話,想得到有東西我也很清楚,如果你們不相信我的回答,可以自己去調查,我相信醫生給你的東西,比我的幾句話更有說服力。”
“夏微同誌,我們隻是例行詢問。”軍人合上本子,作勢站起來,朝著夏微敬禮,“謝謝……”
“同誌,請不要給我敬禮,您此時此刻的行為,不太適合做這麼代表正義的動作。”夏微將頭扭到一邊,目光卻直直盯著麵前的人,“如果問完了的話,請現在出去。”
詢問的人,聽到夏微的話,立在頭側的手不由輕抖一下,嚴肅的麵頰抽了抽,轉身大步離開。
他剛走,陸景宴推門而入,他的身後還跟著幾位軍人。
“陸景宴,他們剛剛欺負我。”夏微很生氣,明明她是受害人,卻被這樣詢問,讓她覺得有些冒犯,“他們覺得是我騙你們,故意中毒,這起案子我想讓公安局來調查。”
與陸景宴一起進門的幾名軍人,聽到夏微的公然抱怨,麵色都不太自然。
“微微,這位是白首長。”陸景宴眸色一暗,並沒有責備她,轉身向她介紹。
白首長臉上露出一個溫和的笑,上前,“夏同誌,身體好些了沒有?”
“白首長好,我好多了。”夏微剛剛的話,就是說給這些人的聽的,她就是要將這件事情明明白白的擺在明麵上麵。
“那就好。”白首長示意身後的人將他們帶來的禮物放到桌上,“夏微同誌,你放心,這起案子我們一定會調查清楚,還夏同誌的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