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平安,“夏同誌,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夏微好整以暇地看向沈平安,他這是在怪自己多管閒事吧,“沈同誌,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是金老師主張讓我去畫傷她人的畫像,是她讓我參與這起案子。”
夏微被他們兩人的操作逗笑了,金夢瑤讓自己去畫像,完全就是想惡心她。
誰能想到,聰明反被聰明誤,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夏微,平安已經死了,我媽現在正在牢裡,我可以保證,絕對不會動用關係幫她。”沈平安已經在向夏微讓步。
“沈同誌,你媽在牢裡,是她罪有應得,沈平安教唆殺人,都與我無關。”夏微停頓一下,“至於你想幫你媽的話,那就沈同誌有沒有這個能力了。”
沈平安見夏微油鹽不進,怒意一次一次湧到腦門,又一次一次被自己壓到心裡。
“微微。”
正在這時,陸景宴的聲音從沈平安的身後響起來,沈平安的身子明顯一怔。
“景宴,我在這裡。”
夏微早早看到陸景宴,朝著他招手。
陸景宴走至夏微麵前,將手裡的圍巾圍在夏微的脖子上麵,“你身子不好,應該早點回去。”
“我知道。”夏微乖巧點頭,她知道陸景宴在提醒沈平治,夏微如今這副模樣是被沈平治的兒子害的。
“沈平治,你擋住我愛人,是想威脅她嗎?”陸景宴將夏微護在身後,看向沈平治的目光玩味,“你這樣是不打自招。”
“陸景宴,不要血口噴人。”沈平治突然有一種被陸景宴死死盯著的感覺,隻要他出現在夏微麵前,他一定會出現,“我問心無愧。”
“那就好,沈團長記住今天的話。”
陸景宴拉著夏微的手,消失在沈平治的目光裡。
“陸景宴,你已經去過秦教授家裡了嗎?”夏微想到沈平治的事情,隻覺得好笑,“真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做什麼。”
“沈平治離開部隊,他急於向金家證明自己。”隻要是明眼人,都可以看懂沈平治的想法。
夏微搖頭,“隻是太急功近利了。”
陸景宴隻陪夏微半天,他這次來,主要是告訴夏微,他需要出去做任務,快則幾天,慢則十幾天,等他回來,他們就一起回陸家。
“陸景宴,你這次的任務會不會遇到危險?”夏微抱住陸景宴的腰,蹭著他的胸口,經過這次中毒事件,夏微深刻地體會到了生命的無常。
現在她非常害怕陸景宴出現意外。
“微微,我有自保的能力。”陸景宴抱緊夏微,“我有保護的人,一定不會讓自己出事。”
“我是你要保護的那個人嗎?”夏微揚起臉,濕著眼睛描繪著陸景宴的臉,“景宴,我有東西給你。”
夏微鬆開陸景宴,拉開抽屜,從裡麵取出一枚戒指。
“你們這個可以戴嗎?”
陸景宴伸手接過戒指,眼裡閃過驚訝,光是戒指的材料可以看出,它的與眾不同。
“這是你送給我的嗎?”
“是,這上麵有一個小小的暗器,可以保命。”夏微指了指戒指上麵的機關,“這裡麵藏著兩枚非常小的針,上麵塗了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