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柏林,“這是薑同誌給我寫的信。”
夏微特意將那封薑舒月告訴段柏林自己發現秘密的那封信拿起,放到秦教授麵前。
在看到信封抬頭時,不禁驚訝了下。
“何同誌?”
“更確切的說,她與我的一個戰友是筆友,那位戰友犧牲,他不想讓薑同誌難過,所以由我代替他。”
段柏林之所以對薑舒月有這份執念,是他覺得自己沒有替戰友完成遺願。
夏微沒想到他與薑舒月會是這樣的關係。
秦教授拿起信,認真看了起來,“她應該是發現一件與她有關係的事情,很害怕。”
“是這件事情導致她死亡的嗎?”段柏林聲音急促。
“或許有。”秦教授看向麵前的信,“柏林,我和微微需要認真讀這些信,可能會對微微畫像有幫助。”
段柏林,“好。”
“段同誌,你有去過薑同誌的家鄉嗎?”
查案不止要畫出影響薑同誌心情的那個人,還要證據,她親近之人的證詞,這些缺一不可。
“去過,他們已經將薑同誌安葬,公安局證明,她死於自殺。”段柏林神情沒落,“我偷偷看過她的屍體,沒有外傷,死於窒息而亡。”
夏微,“窒息?單單窒息不能證明她自殺。”
“薑同誌在紙廠做臨時工,如果表現比較好,可以轉正,我去他們廠調查過,薑同誌沒有通過考核。”
他調查的所有的事情都在證實薑舒月那些自殺的理由。
“你的意思是,你去調查過,都在證明薑同誌是自殺?”這次,夏微與段柏林的想法一致,她反複看過薑舒月的日記,上麵並沒有一點抑鬱的傾向,不太有自殺的傾向。
夏微一直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完美的犯罪,一定是什麼點他們沒有查到。
“是。”段柏林點頭,“但我絕對不相信,她會自殺,她不止一次說過,要見……我的戰友。”
“你有沒有查到其他線索?”
如果薑舒月非自殺,線索才是最重要的。
“有查到。”段柏林手指動了動,對上夏微的眼睛道,“金家,金家曾截獲過薑舒月的信。”
“金家?”
薑舒月竟然與金家扯上了關係。
段柏林,“是,但是我沒有查到金家與薑同誌有任何關係。”
薑舒月與金家能有什麼關係?
怪不得段柏林會同意接受金夢瑤,原來是這樣。
秦教授一臉凝重,“金家情況十分複雜,你們查他們,對你們沒有一點好處。”
“老師,我知道。”段柏林神情鄭重。
夏微跟著點頭,光從金家無條件支持沈平治這件事情,讓她對金家有了新的認識。
一般情況下,在他們知道沈平治有問題時,就應該放棄,但金家沒有。這就說明,他們可能的考慮更加長遠,這樣的家族更加可怕。
夏微在拿到薑舒月寫給段柏林的信後,按照順序一封一封的看。
從信上麵的語言組織來看,她應該是一個活潑樂觀的女孩,這樣的人,百分之八十不可能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