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鎮上,夏微將人的模樣畫出來。
“確實與周曲很像。”夏微看著眼前的人,與周曲的眉眼有幾分相像,尤其是身形極像,除了氣質,一個人與生俱來的東西。
“有沒有可能是他?”畫上的男人重新給段柏林了一個希望,“這個人看到我就跑,說明他認識我。”
段柏林為了薑舒月的死,在這裡調查了一段時間,百戶村很多人都見過他,肯定對他有印象。
“我們得先找到他。”
他們在這裡猜一點用都沒有,還不如找到他,親口問清楚。
陸景宴轉過頭看向段柏林,“你確定要找到他?”
他們現在對薑舒月的死沒有一線線索,就算他們將人抓起來,隻要他死不承認,他們拿他沒有半點辦法。
段柏林顯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也在猶豫。
“段同誌,我覺得這件事情不能著急,不如我們先將這個人的基本情況打聽清楚,順便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個祭拜薑舒月的人,掌握到一些線索再找人也不遲。”
在沒有證據之前,他們就算將凶手抓起來,也是無濟於事。
段柏林,“嗯,這個人我會去調查。”
夏微看向陸景宴,“我們得想辦法查到那個祭拜薑同誌的人。”
隻是這裡沒有攝像頭,想要找一個幾乎沒有出現在人前的人很難。
夏微和陸景宴又去了一趟派出所,詢問了關於薑舒月死亡的事情。
經公安道,薑家一口咬定是薑舒月自殺,法醫確定是溺死,很快立了案。
公安還記得段柏林來調查過薑舒月的事情,同樣沒有調查出結果。
夏微和陸景宴走出辦公室,“我想見見薑舒月的大嫂。”
“你確實要收買她?”陸景宴對於這個做法不讚同,“這將會是對你的以後是一個非常大的隱患。”
“我知道,我有分寸。”
夏微在當天下午,找人去尋了薑家大嫂,當她看到夏微的時候,明顯一愣。
她的肩上還挎著夏微送給薑舒月的那個軍綠色的挎包。
喬麗下意識將挎包拉到自己的身後,尷尬地朝夏微笑笑,“夏同誌,我今天正好出門,家裡沒有可用的包,就借舒月的包用用。”
“大嫂,這包我送給了舒月,就是你們薑家的東西,你們誰用我都沒有意見。”一個包,就是讓薑家對自己卸下防備的東西,不管誰使用,都說不定會念自己的一個好。
喬麗聽到這話,立馬笑了起來,將包重新拉回到麵前,輕輕的摩挲,“你放心,我一定會非常珍惜它的。”
夏微微微一笑,隨即露出一個難過的表情,“大嫂,我還是有些……想知道舒月的事情,你能跟我講講,她死前發生的事情嗎?”
正所謂,吃人嘴軟,拿人手短。
喬麗就算不想說,也得敷衍幾句,歎了一口氣,“夏同誌,舒月已經死了,而且都過去這麼多年,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