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桉會意,“等金同誌到了,我再讓人去請沈平治同誌。”
這個時候,他絕對不會給他們對口供的機會。
很快,金夢瑤被帶到了公安局。
夏微和衛桉坐到了審訊前。
金夢瑤下意識排斥這樣的位置,“衛隊長,你們是在審訊我嗎?”
“金同誌,我們對金輝光同誌自首這件事情還有一些證據沒有找到,想對你再次進行問詢。”衛桉的態度溫和,“金同誌,你不用緊張,這起案子關係重大,所以才會這麼慎重。”
這些解釋,讓金夢瑤稍稍平複了心裡的不滿。
“問吧。”
“金同誌,請問你第一次見金輝光是在什麼時候?”衛桉開始第一個問題。
對於這個問題,讓金夢瑤抿了抿嘴唇,“在我被人傷的時候,我躺在病床上麵,他站在門口,他認錯了病房。”
竟然與金輝光一樣的口供。
看來,他們早有準備。
衛桉點點頭,“你確定,你躺在病床上,有看清金輝光的臉嗎?”
“當然看清了。”金夢瑤被夏微臉上的微笑刺得心情不舒服,小小的瞪了她一眼,“病房不大,我有看清他的臉。”
重點來了,“金同誌,所以,你在向我謝鬆的畫像時,是確定他與金輝光不是一個人。”
金夢瑤一怔,眼睛閃了閃,如果她承認,那就變相地在替夏微證明,她沒有畫錯人。
如果不承認,她有些解釋不清楚,“我……我不確定,因為謝鬆戴著口罩,金輝光沒有戴口罩,而且,他們倆人的打扮不一樣。”
金夢瑤反應很快,“金輝光那次出現時,我看到他穿著黑衣夾克,那件衣服很貴,很容易認出來。”
“所以,謝鬆是謝鬆,金輝光是金輝光?”夏微不在意金夢瑤的回答,她隻需要一個確切的肯定答案。
金夢瑤被夏微的詢問問得有些暈,下意識回答,“是啊,他們是不同的兩個人。”
夏微點頭,“所以,你在向我們公安向你詢問情況時,故意幫金輝光做了隱瞞。”
“你胡說什麼?”金夢瑤心裡一慌,“我沒有,我怎麼可能替凶手做隱瞞?”
衛桉抓住重點,“金同誌,我們多次向你詢問情況,你都沒有提過金輝光出現在醫院這一事實。”
金夢瑤瞳孔猛縮,對上夏微自信的眼神,一股怨毒不住的侵蝕著她的大腦,“金輝光是我們金家人,誰會懷疑自家人會凶人?”
夏微雙手一攤,“所以,你向我的畫像就是謝鬆本人沒錯吧?”
這句反問,直接讓金夢瑤呆愣在原地。
“你不認為金輝光是凶手,覺得謝鬆可疑是嗎?”夏微繼續發問。
“我……”金夢瑤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說不出一個字來。
夏微笑,“金夢瑤,所以,你來公安局改口供,是在誣陷公安同誌嗎?”
“我沒有。”金夢瑤整個人都慌了,急得立馬站起來,“我沒有,我從來沒有說過謝鬆是凶手,是你們認定謝鬆是凶手。”
夏微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