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應該是聽到夏微的祈禱,金安安的命算是保住了。
金若若喜極而泣,抱著昏迷不醒的金安安一直在哭。
夏微與他們一起將人送到病房,去找醫院詢問情況,金安安的身上多處被砍傷,再加上她身上原本的病,想要如正常人一樣生活,必須養上好幾年。
“她什麼時候可以醒過來?”
傷金安安的人已經逃了,隻有金安安見過那個人,也隻有通過她才能抓住他。
“她的身體不好,可能要等上個一天兩天。”醫生對於金安安能保住自己的命很慶幸,她能活下來也算是一個奇跡。
“需要這麼久。”
夏微有些擔心。
“是,說不定還會更久。”醫生肯定。
走出醫院公安局,來到陸景宴的身影,“我今天要守在金安安的身邊,一直等她醒過來。”
“公安局的人已經來了,他們會守著她。”陸景宴知道夏微心裡所想,“他們能將金安安擄走,一定會幫成全的準備,金安安不一定看到那些人的臉。”
“也是,這些人都不普通人。”夏微回到病房向金若若交待後,“走,我們去公安局。”
抓到李河,一個與李噸相似的人,那些孩子被殺案出現了這麼大的變故,那起案子需要重新審理。
很快,李噸被重新帶回了公安局,這次,與他一同回來的人還有翻譯員。
夏微盯著身影苗條,長相不俗的人,隻覺得有些眼熟,,卻一時想不起來,這人在哪裡見過。
“好久不見,景宴。”那位女同誌微笑著朝他們走過來,目光落在陸景宴的身上。
“好久不見,傅同誌。”陸景宴快速看向夏微,見她沒有什麼反應,對著傅詩予點點頭。
傅詩予輕笑,“景宴,我們什麼時候這麼不熟了?”
陸景宴不自然地咳了咳,“這倒也不是,微微,這位是我以前的同誌,傅詩予同誌。”
“你好傅同誌。”夏微終於想起來了,她在大嫂朋友的聚會上麵見過她,她好像對陸景宴有一些不為人知的小心思。
“你好夏同誌,你的大名真是如雷貫耳。”傅詩予朝著夏微伸出手。
夏微笑笑,“你就是他們請來給李噸做翻譯的人?上次也是你翻譯的?”
“沒錯。”傅詩予承認。
對於李噸上次的筆錄,夏微就有很多質疑,對這位翻譯她也曾懷疑過,隻是沒有資格調查。
“夏同誌,你是對李噸的筆錄有疑惑?”傅詩予直接點出夏微心中所想。
“是有一些。”她直道,夏微也不藏著掖著,“正好,可以重新審問。”
傅詩予還欲說話,衛桉已經讓人來請她,她隻好跟著人進入審訊室。
“你不進去嗎?”陸景宴意外,今天的夏微好像沒有那麼著急。
“不進去了,這起案子我心裡已經有數,人證物證都找到,隻要他們招供就可以。”夏微嘴上這麼說,心裡更加清楚,李河不可能招的,就算他咬死,他不會將鑰匙的事情告訴衛桉。
江闊走出來,“夏同誌,隊長讓你去審訊室。”
“好的,你去哪裡?”江闊說完,就朝著外麵走去,腰間還戴著手銬。
江闊,“去帶沈平治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