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看你們有沒有證據,他與那些孩子死亡有關。”隻要他們沒有證據,沈平治就不會有事。
夏微,“是沈平治讓梁開去找鑰匙,他肯定與實驗室有關。”
陸景宴認真分析,夏微隻要到沈平治的事情上,就不那麼理性,“這也隻能證明沈平治與實驗室有關,並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他和李河有關,隻要李河將所有的罪名承擔下來,他不會有事。”
夏微的臉瞬間黑了下來,“你的意思是,這起謀殺案還不能治沈平治的罪?”
陸景宴不置可否。
“簡直太生氣了。”夏微真的快要被氣死了,沈平治簡直就是河裡的泥鰍,不管她怎麼抓,都能被他輕鬆的逃掉。
“彆氣,隻要犯過法,就一定會受到法律的製裁。”陸景宴安撫。
“嗬。”夏微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我倒要看看,沈平治背後的金主是誰?”
回到家裡,夏微得到了家裡人熱情迎接。
“微微,辦案一定辛苦了,快來喝碗雞湯。”陸奶奶連忙去廚房裡給夏微盛了一碗雞湯,“看你累的。”
“奶奶,你對我真的太好了。”夏微喝著雞湯,覺得氣順了很多,“這起案子真的太氣人了。”
陸奶奶聽著夏微的講述,對金安安生出幾分同情來,“金家那個孩子,唉。”
她逃過了呂曼的迫害,沒想到還是沒有逃掉。
等等。
呂曼。
“師父,師父,您明天是不是要去給金夢瑤複診?”夏微立馬抓住莊老的袖子,期待地看著他。
“嗯。”莊老每每提到金夢瑤,臉色從來沒有好過,“你要跟著一起去?”
“師父,我想讓您去看看金安安。”夏微說出自己的想法。
她很想知道,呂曼報複了金家所有人,唯獨遺漏掉了金安安。
是沒有機會,還是真的放過了她。
現在金安安又是以這種方式生病,夏微不得不懷疑、
“好。”莊老沒有猶豫,他也想去看看那個姑娘現在身體如何了。
“謝謝師父。”
陸景宴聽著夏微的話,眼裡閃過了然。
回到房間,陸景宴提出自己的疑問。
“微微,你讓莊老去給金安安治病?是因為她可憐嗎?”
“陸景宴同誌,這是機密。”夏微朝著陸景宴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在這起案子沒有完結之前,我不會回答你任何問題。”
陸景宴,“……”
“微微,你我之間,需要分得這麼清嗎?”陸景宴被氣笑了,她有疑問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
“我們之間當然不必分得那麼清。”夏微上前,摟住陸景宴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但案件嘛,我們還是分清楚比較好。”
“微微……”陸景宴眼睛眯起來,“你確定?”
“嗯。”
夏微肯定,在自己的疑惑還沒有確定之前,她是半個字都不會向陸景宴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