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桉淡定回答,“金同誌,我能理解你擔心沈同誌的心情,但是,他與實驗室有關,而金安安的兒子的死,就是與實驗室有關,在沈平治的嫌疑沒有洗刷之前,他不能被保釋。”
“他與這件事情無關,他與金安安沒有一點關係。”金夢瑤氣得渾身都在發抖,“他並不知道實驗所研究的東西,他隻是為了讓我參加這起實驗。”
衛桉搖頭,“金同誌,我們是公安,一切講究證據,如果你有沈同誌與這起案子無關的證據,我們會第一時間放人。”
“你們是故意的。”金夢瑤瞪向衛桉,“這一切都是夏微搞得鬼是不是?”
“金夢瑤,誹謗也是要坐牢的。”夏微走進公安局,“你在這裡公然誹謗公安同誌,是對國家公仆不滿,以國家不滿。”
金夢瑤看到夏微,恨意沒有任何遮掩的流露出來,“夏微,難道我說錯了嗎?人一直都在找沈平治的麻煩,如果不是你,他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金夢瑤,我是公安,我對我辦過的案子都問心無愧,而你呢?”夏微回視金夢瑤,“你們利用職權幫沈平治做過多少事情,還需要我提醒你嗎?”
“夏微,你……”
“金夢瑤,現在沒有金家維護沈平治,如果我將以前的案子拉出來重新審理,你說,沈平治會是什麼下場?”
夏微抱著臂,冷笑,“你以為,現在還有人會幫他掩蓋你們以前做過的事情。”
金夢瑤被夏微懟得啞口無言。
“金夢瑤,這次我們關押沈平治,隻是因為金安我安兒子被殺案,希望你不要擾亂我們破案,否則,我們會懷疑,你也參與這件事情。”
夏微一字一句道,“金同誌,你可以走了嗎?”
“夏微,你好樣的。”金夢瑤瞪了一眼夏微,轉身離了衛桉的辦公室。
衛桉長歎一口氣,“隻要和金家挨上關係,案子就會難辦很多。”
“衛隊長,你會怎麼辦理這起案子?”夏微坐到衛桉的麵前。
衛桉,“該怎麼辦就怎麼辦,隻要犯了案,統統抓回來。”
夏微給衛桉舉了一個大拇指,“衛隊長,你真是一位好公安,做得我好好學習。”
衛桉被夏微氣笑了,“行了,彆給我戴高帽子,說吧,你是有什麼發現?”
夏微將自己的推測告訴衛桉。
“你的意思是,他們的實驗室有可能與呂曼有關?”衛桉倒吸一口涼氣,這一點,他倒是沒有想到。
“我隻是有這個想法,否則,金安安為什麼會生病?”夏微提出自己的了論證,“如果隻是靠近實驗室就能生病的話,我們都進入過實驗室,卻一點事都沒有,還有那些住在筒子樓裡的人,他們近距離接觸實驗室,沒有一個人感覺不舒服。”
衛桉食指微彎,輕輕地敲著桌麵,“你這樣說來,確實有可能。”
“但是……”衛桉收回手,“金夢瑤,你是不是忘記了金夢瑤,她可是被呂曼害的第一個人。”
金夢瑤是被呂曼害得前途儘毀,而且身體一直不適,沈平治怎麼可能幫助呂曼害人。
夏微,“衛隊長,我一直堅信,沒有永遠的敵人,隻要利益達成一致,仇人也可以成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