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守。”
手中的長刀化為薄膜護在罩在他的身上。
除了獸耳和獸瞳之外,他的臉上開始出現柔軟的絨毛。
他猛地踹開門,幾個閃避躲開射擊過來的子彈。
“守”所帶來的隔絕一切物理攻擊和靈魂攻擊讓他沒有受到一點傷害。
“攻。”
薄膜化為長刀,瞳生一腳踩地接力如同鬼魅般繞到其中一人身後,刀背狠狠劈下。
“一個。”瞳生抹了把血踢開哀嚎的男人,笑著說。
隨後回身一踢,將身後來偷襲的倆人踹到了一邊,暈了過去。
“三個。”
轉身,大刀流暢的變為匕首,插進了撲過來的男人肺部和心臟之間。
“第四個。”瞳生笑眯眯的提示“不要亂動哦,隻要你老實一點,不亂動你就不會死。”
匕首轉化為棒球棍,瞳生猛地往旁邊一揮,男人直接飛了出去,砸在了牆上,頭一歪,昏了過去。
“第五個。誒呀,飛的還挺遠。”瞳生笑著側頭躲過一發子彈“子彈這玩意,要可以打中才有用啊。”
他側頭看向開槍的男人,臉上帶著淺淡的笑意,眼神興奮。
“下一個是你怎麼樣?反正也隻剩下你了。”他一步一步的走過去,慢條斯理的好像在散步。
男人頭上冒出冷汗,身邊的同伴在哀嚎,他感受到眼前的少年身上的壓迫感,手不停的顫抖。
他的手抖的根本沒辦法換彈夾,但手上的槍隻剩下了一發。
天殺的,其他人今天都去“進貨”去了,還沒回來,誰能想到會有人在下雨天來這裡。
“砰!”男人顫抖的按下。
“都說了啊,槍要射的準才有用啊”少年不知道何時出現在身後。
手槍落在了地上。
“彆殺我……彆殺我……”豆大的汗珠滾落,惡人顫抖的懇求。
“切,還以為乾著這種行當的人多有勇氣呢。”抬腿踹出去,將人踹倒在地隨後用棒球棍直接對腦袋來了一下。
“完美。”瞳生拍拍手抬眼看著扭來扭去的咒靈“既然雜魚都清場了,那麼接下來,就到你了。”
“放過我……放過我……”咒靈扭曲著低語。
“咒靈會求饒嗎?”瞳生皺眉,手中的棒球棍化為武士長刀。
不對,這更像是恐懼所形成的咒靈。
獸瞳賦予了他極好的夜視能力,他現在才開始好好的打量著這裡。
等他看清周遭的環境時,怒氣值瞬間變高。
周圍放著六個左右的鐵籠子,每個籠子裡大約有十幾個人,裡麵都是女人和小孩,其中甚至有婦女。
這些人渾身赤裸身上滿是臟汙,身上還有著新舊疊加的傷痕,脖子上戴著項圈鎖在鐵欄杆上,眼神呆滯,形容枯槁。
有離得稍微比較近的看見了他打鬥的過程,看見神明一樣支撐著滿是傷痕的軀體從欄杆中向他伸出了手,眼中是看到希望的狂熱而渴求。
“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們……”
一發子彈自身後射了過來,瞳生側過身,子彈擦傷了他的手臂,血液湧了出來沾染了他的衣服。
疼痛讓他更冷靜,他轉過身,臉上早已收斂了笑容。
獸耳壓低,身後短短的尾巴焦躁的來回甩動,一雙獸瞳直勾勾的盯著唯一清醒過來的男人。
“渣宰,你醒的挺早啊。”
“啊啊,瞧瞧著顫抖的樣子,真是醜陋。”
“現在,想好怎麼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