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五條悟是高專教師,夏油傑是盤星教教主,瞳生繼承家主但是暴君,彼此都有聯係。
接的是if線2瞳生黑化殺遍了高層但沒死也沒有等到傑和悟,不虐但有點點瘋,介意可以跳過。
注:悟代的表是高專一方,傑代表是受到過欺辱壓迫的底層咒術師一方,瞳生代表高層一方但是是推崇暴力美學的革新派。
空蕩陰暗的房間裡,隻有油燈豆大的火苗輕輕跳躍兩下又歸於平淡,淺淡的在黑暗的房間裡劃出來了些許光亮的範圍。
瞳生披著一件外套百無聊賴的看著手中的古籍,蒼白的手指在油燈的烘托下勉強透出了幾分暖意。
自從17歲那年他解決了京都所有高層之後就退出了高專,回家迅速解決了家裡僅剩的爛橘子,並且雷厲風行的繼承了家主之位。
這件事沒必要等到成年去做了,畢竟哥哥也看不見了,手段殘暴明白一些也沒什麼。
突兀的敲門聲響起,瞳生隻是掀了掀眼皮並未做什麼動作。
“家主大人,”門口響起下人膽戰的聲音“盤星教那邊送來的信件。”
“進來。”瞳生聽見盤星教才算有了些反應,他收起書看著下人垂著目光抖著身子將托盤上的信件放到他麵前,然後恭敬行了一禮站在原地縮著身子顫抖著。
“不自己滾出去還讓我請你出去嗎?”瞳生微微皺眉,看著因為腿軟突然跪下來的下人手上的鐲子也變成了長鞭就要揮出去。
他知道這個下人是外麵的那些想讓他死的人安插進來的,但這個人膽子太小了,讓他索然無味,沒了陪他們演戲的心思。
要不殺了吧,然後再把他背後的人也解決了。
瞳生手指不自覺的摩挲著鞭子思索。
反正他身上的殺孽多了去了,不缺這一星半點。
大不了死後多在所謂的地獄裡待幾年罷了,反正他早就待過了。
隻是……似是想到了誰,他眼裡有一瞬間翻湧起了讓人心驚的執拗,但也隻是一瞬就又被他壓下。
“呦~你今天氣性怎麼這麼大~~”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出現在門口,月光下一頭白毛格外顯眼“你之前不是說要修身養性嗎?”
白毛高專教師毫不客氣的一腳踹開房門,大搖大擺地進來,慢悠悠地衝他打了聲招呼。
瞳生頓了頓,還是收起了鞭子拿起信件懶懶散散地道“你怎麼來了。”
“今天難得有空來看看你這個昔日同期啊~”五條悟對於他語氣裡的不歡迎也不在意,他揮揮手讓下人離開,接著大跨步過來盤腿坐在瞳生對麵“那個下人惹你這個暴君生氣了?”
“你放跑了一個臥底。”瞳生冷嗤一聲。
“是嗎?人家不知道誒~~”五條悟做出了浮誇的驚訝表情,演技假的要命。
“你現在沒事可不會往我這裡湊,”瞳生嗤笑了一聲,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問他“有事?”
“傑聯係不上了,我受人之托過來,”五條悟撐著下巴像是在談論今天吃什麼糕點一樣,高高豎起的頭發向一邊倒,他嘴角勾起一絲淺笑“你乾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瞳生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神經質的笑出聲來,笑夠了之後他才開口,抬起的眼裡滿是諷刺,對自己的諷刺“哈,悟,我和他,我們兩個的愛情早就完蛋了。”
“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瞳生收斂了笑意拿書撐著下巴歪著頭。
若是單看外表誰能看出來眼前這個懶散清冷的美人是一個殺反對自己的人不眨眼的暴君。
“嘛,也是,”五條悟聳了聳肩,他瞥了一眼瞳生手裡的信伸了個懶腰“誒呀~看來盤星教那邊也急了呢~”
“早點把傑還回來哦~”五條悟指了指自己被繃帶纏住的眼睛,叫出了已經很久沒有叫出來的稱呼,他似乎是微不可查地歎息一聲隨後又揚起他標準的笑臉,勾起唇角“瞳生,你知道你騙不過我的六眼的。”
有些話點到為止。
五條悟還這麼叫他是因為五條悟知道哪怕黑木瞳生變成什麼模樣永遠不會傷害他們,依舊遵循著當初他在籃球場的時候說規則。
隻是變成了殺他自己認為所有該殺的人。
六眼看的見很多東西,但他看不明白瞳生和傑現在的感情。
是愛?是執拗?是偏執?還是拉著彼此在刀尖上的共舞?
他看不明白,索性也就不管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他也插不進手。
“……真是無趣。”瞳生手頓了頓,他有一瞬間抓緊了手中的信紙,但隨即又緩緩鬆開。他一目十行的看過就隨手扔掉手上的信件,任它飄到油燈上再燃燒殆儘。
也不知道是說信件的內容還是意有所指。
再抬眼時哪裡還有五條悟的身影。
屋裡又陷入了沉默,瞳生也沒有心思去追究那個彆人插進來的暗樁跑哪裡去了,貓捉耗子的遊戲他雖然喜歡但不代表著他隨時都想玩。
他一下一下輕輕敲著桌子邊沿,似是在思索什麼,最後還是提著油燈站起來七拐八拐到了一個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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