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厲發出了張狂的大笑,得意地看向鐘離婉,準備結束了她的性命。
然而,就在他即將出手的時候,一個身影突然從下方急速衝來。剛剛被擊落的宗主蘇禦猛地衝了過來,緊緊抱住了幽厲。
這個身影正是剛才被幽厲擊飛的宗主蘇禦。
儘管身受重傷,但他仍然咬牙堅持著,以驚人的速度衝向幽厲。他的目光堅定而決絕,仿佛將生死置之度外。
當幽厲察覺到蘇禦的靠近時,他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他試圖掙脫蘇禦的束縛,但蘇禦緊緊抱住了他,不肯鬆手。他們之間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搏鬥,彼此都使出渾身解數想要擺脫對方。
蘇禦的力量雖然不如幽厲強大,但他的意誌卻異常堅定。他用儘全力抱住幽厲,不讓他有機會傷害鐘離婉。他知道自己可能無法戰勝幽厲,但他願意用自己的生命去保護鐘離婉。
鐘離婉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她的心像是被撕裂一般疼痛,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想要幫助蘇禦,但身體卻不聽使喚。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兩個糾纏在一起,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蘇禦朝著鐘離婉喊道“老祖,快帶著雅琴走!隻要你們活著,我們的宗門就有希望,一定要去把這裡的消息通知其他門派,一起討伐此賊!”
他的聲音帶著決絕與堅定,哪怕此刻自己身處絕境,心中想的仍是宗門的未來。
鐘離婉雖然滿心不舍,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但她也明白眼下沒有其他辦法。為了保留宗門最後的薪火,她咬了咬牙,強忍著悲痛,來到雅琴身邊。
“雅琴,我們走!”
鐘離婉聲音顫抖,一把拉起受傷的雅琴,朝著遠處飛奔而去。
她不敢回頭,害怕一旦回頭,就會失去離開的勇氣。風在耳邊呼嘯,可她的心卻如墜冰窟,每一步都無比沉重。
幽厲正欲追擊,但剛剛沒有防備被天柱的攻擊擊傷,一時間提不上真元,踉蹌一下。再轉身看著那個死死抱著自己的飛羽門宗主蘇禦,嘲笑道“我佩服你不怕死的勇氣,可僅僅隻是勇氣。”
說罷,他猛地抬起手掌,強大的力量爆發而出,把蘇禦拍成了血霧。
漫天的血霧飄散開來,血腥之氣彌漫,令人毛骨悚然。幽厲卻連眉頭都未皺一下,仿佛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幽厲站在原地,自言自語道“我還是大意了,沒想到這天柱的反撲這麼凶猛,而且這幻魔元胎似乎存在缺陷。不過無所謂,就憑這些螻蟻,怎可能是我的對手!這世間無人能與我抗衡,我的實力足以碾壓一切!”
他的臉上滿是自負與狂傲,對眼前的困境毫不在意。
此時,煞影留在凡界的鷹犬匆匆趕來。見到幽厲,他們全部跪下,齊聲喊道“尊長,屬下接駕來遲,請恕罪!”
幽厲眉頭微皺,目光中透著審視,詢問道“你們是煞影的手下?”
他們趕忙誠惶誠恐地點頭,齊聲表示“是的。”
幽厲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語氣森冷地說道“既然如此,幫我做件事,把那兩個逃跑的老鼠給處理掉!”
他們毫不猶豫地齊聲應道“遵命!”隨後便迅速起身,朝著鐘離婉和雅琴逃離的方向追去
受著重傷的鐘離婉步伐踉蹌,卻依舊咬緊牙關,背著雅琴急急而奔。
雅琴的傷口還在不斷滲出血跡,染紅了鐘離婉的衣衫。
後方,煞影的爪牙們窮追不舍,他們麵目猙獰,口中不斷發出凶狠的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