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的人都到齊之後,一夜靜悄悄的就過去了。
有句話說得好,敵人靜悄悄,絕對是要作妖。
江澄和金子軒昨日對於魏嬰和藍氏的態度,很是不尋常。
也許有人會說,兩家都是礙於溫氏的威嚴,這才對魏嬰一行人視而不見。
但是,以江澄的那個性子,他忍氣吞聲絕對就不一般。
估計在憋著什麼壞呢。
且溫旭和溫晁一點麵都沒有露,一直都是溫情和溫寧出來招待,溫氏的態度就很有問題。
待到第二日的時候,眾人之間的氣氛就有點詭異和緊張。
等到各自都吃過早飯,還打包了一些乾糧之後,溫旭和溫晁帶著溫情、溫寧及溫氏弟子也終於露麵了。
溫旭臉上帶著笑,卻顯得很違和,因為他的眼睛裡帶著蔑視。
“既然大家都已經準備好了,那麼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目的地距離這邊也不是太遠,且帶來的人都是能禦劍飛行的,所以溫旭一聲令下,‘嗖嗖嗖’的一串串人就衝天而起,眨眼就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抵達目的地附近的時候,所有的人就都落了下來,開始步行前往,正好恢複一下靈力。
“到了,就在這裡了。”
溫晁一指前方,眾人這才發現,就在不遠處的地方,一個黑黝黝的洞口出現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封印存在的原因,洞裡濃鬱的怨煞之氣要是不靠近的話,那是一點都不會被發現。
靠近了之後,就會感受到一股窒息和涼意,還有淡淡的威壓。
黑黝黝的洞口一望不見底,自裡麵吹出來的涼風像是有鬼魅在黑暗之中鬼笑。
也許是溫氏已經下去探測過了,往下的路還砌了粗糙的階梯,能讓人通過。
溫晁忽然挑釁的看了一眼魏嬰,“怎麼?來都來了,你們這是都不敢下去嗎?”
“溫晁,作為東道主,我覺得你應該先給我們打個樣,不是嗎?”
魏嬰又不蠢,咋可能會被溫晁挑釁到。
就算他這一次也是故意要來看一看溫晁想要做什麼的,但是也絕對不是冤大頭。
藝高人膽大,但是也不能做蠢人不是?
“果然是家仆之子,上不得台麵的東西!
隻遇見一點危險,這就不敢下去了!”
江澄刻薄的話語一出,一群人的目光就齊刷刷的落到了他的身上。
魏嬰臉上的痞笑也收了回來,涼涼的看向江澄。
“你這麼有本事,那你就下去啊,瞎逼逼個什麼勁。
是不是就隻有嘴皮子利索,慣隻會一些陰險的招數,見不得光!”
“魏嬰!”
“嘖,爺在這呢!”
雙手抱胸,魏嬰靠著藍忘機站著,顯得無比的囂張。
江澄怒發衝冠,卻被江厭離給拉住了。
江厭離露出一個抱歉的笑,“家弟隻是性子有點急,有口無心,請不要見怪。”
“江厭離!我不用你管!”
江澄大怒甩開江厭離的手,也不搭理江厭離泫然欲泣的神情,帶著人就氣衝衝的下去了。
有了江澄的打頭,留下的人也陸續下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金家的人是最後下去的。
金子軒看著江厭離,眼中閃過一道厭棄之意。
他最看不慣這種動不動就哭的女子了,更何況著江厭離還相貌平平,修煉資質還不好。
真不知道他娘是怎麼想的,把自己的親兒子給推進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