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風聲還太緊,張家那群瘋子也還沒有被張啟山清理乾淨,總是還有一兩個遺漏在暗處潛伏。
現在就算是上頭想要增援我們,也需要小心再小心。
這個地方是絕對不能暴露的!”
中年男子眼鏡下的雙瞳之中閃過一道冷光,看向病房內那個男子的眼神之中閃過一抹狂熱。
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弄來的完美實驗體,若是不能研究透徹了,他不甘心!
“教授,那麼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繼續讓實驗體麻醉沉睡嗎?
這樣下去的話,也許會讓實驗體的各種身體機能下降,會影響到我們之後的實驗。”
青年助理有著一張斯文冷淡的臉,說話的語氣卻帶著冰冷的質感,看向病房的人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小白鼠一樣。
“現在先停止麻醉,讓他先清醒過來。
不過事先要做好防護,不能讓他跑出去了!
張家的天授會讓他失憶,若是能有人在他失憶的時候得到他的信任的話,那他就會有了弱點。
隻要是人有了弱點的話,就不怕他不受控製!
到時候若是他清醒的自願配合實驗的話”
教授說到這裡的時候,眼中劃過了一道暗芒。
助理也微微勾起了嘴角“明白了,教授,我這就去安排!”
“嗯。”
病床上的青年睜開雙眼的時候,眼中隻飛快的閃過一瞬間的迷茫。
然後就又是一片冷靜和清明,就像是他一直都是這麼的清醒,從來都沒有睡迷糊過。
他麵無表情,身體卻自然的警戒,就像是肌肉記憶和刻在骨子裡的習慣。
“你終於醒來,你還記得你發生了什麼事嗎?
你都昏迷了一個月了,你現在的感覺還好嗎?”
和煦關懷的話輕輕的傳入青年的耳中,他目光淡淡的看過去,沒有一絲的波動。
就算是這個人表現得再和善,臉上的笑容是多麼的如沐春風,他隻覺得眼前的人很假。
而他,相信自己的直覺!
“額,你現在估計身體還很虛弱,畢竟你已經昏迷了一個月了。
之後你還要好好的恢複,估計還要在療養院待上一段時間。”
看到青年麵無表情的就想起身,助理就想上前去幫助,然後就被他一記冷冷淡淡卻銳利的眼神震撼了。
僵硬了一瞬之後,助理就像是不好意思一樣,尷尬卻不失禮貌溫聲提醒,表示自己真的隻是好意而已。
青年試過了之後,知道自己現在還無力反抗,就又閉上了眼睛,一副拒絕交流的模樣。
他沒有看到的是,助理看向的雙眼之中忽然就變得陰寒了起來,森冷表情格外的恐怖。
知道再留在這裡也不會有什麼結果了,助理隻好憤憤不平的走了。
自始至終,就算是門被再次關上,青年也沒有一絲的反應。
“教授,他簡直就是油鹽不進,一點反應也不給!”
“正常,你看出他到底有沒有失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