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有些人呢,就是欠打。
被扇了兩個大鼻兜之後,喬婉娩的理智也回來了。
看著還和少年沒有兩樣的李相夷,喬婉娩眼中閃過一道嫉恨和幽怨。
因為這幾年來,生活的不如意,讓喬婉娩蒼老得太快了。
和現在的李蓮花站在一起的話,看起來就是兩輩人。
“她是誰?!
李相夷!你就這麼看著她打我?!”
尖銳的女音讓少綰和李蓮花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若是按照喬婉娩現在的性格,她肯定早就已經拔劍衝上去了。
但是剛剛才被扇了,且還毫無還手之力,喬婉娩心裡還是有一點自知之明的。
不過她自己打不過,但是她可以道德綁架李相夷啊。
她都被李相夷害得那麼慘了,他就應該補償她!
“肖夫人,十年前我就已經說過了,李相夷早就已經死了,如今的我隻是一個會點醫術的江湖遊醫李蓮花。
剛剛你指責我的那些話,我現在也就不和你計較了,也算是我們扯平了。
若是肖夫人沒有彆的事了,我們就此彆過。”
師父能有什麼錯?
她隻不過就是看不過去,自己的徒弟被碰瓷了而已。
喬婉娩的一雙眼睛流露出了不可置信,她看向李蓮花的目光就像是第一次認識這個人一樣。
李蓮花也不再和她多掰扯過多,轉頭就上了馬車。
再見喬婉娩,李蓮花的心情無比的平靜。
從今往後,喬婉娩這個名字在李蓮花的記憶裡,就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看著絕情扭頭就走的李蓮花,喬婉娩雙目射出怨毒之色。
她縱身一躍,就想要跳上那蓮花樓之上,把李蓮花給找出來。
然而隻見白光一閃,她的身體就以更快的速度被彈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到了地上。
現在,喬婉娩的麵子和裡子算是完全被碾到了塵埃裡。
圍觀的眾人在看到喬婉娩莫名的飛出去了之後,立馬就給白馬讓出了一條道來。
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這座精美的蓮花樓就消失在了原地。
同時,這神奇的一幕也瞬間傳遍了江湖,又成了一個傳說。
蓮花樓裡
少綰支撐著下巴看著她家清風朗月一般的弟子,臉上露出了一抹愁人。
“花花,當初你是怎麼看上這麼一個有病還矯情的女人的?”
搖搖頭,少綰眼裡寫著‘你眼光是真不行啊’。
李蓮花輕笑一聲,也不在意自家師父的調笑,提起桌上的茶壺就給少綰添加了一杯靈茶水。
隻見那清澈透明的茶壺被緩緩提起,一股熱氣騰騰的茶水從壺嘴傾瀉而出,宛如一條銀色的絲帶落入精致的茶杯之中。
刹那間,淡淡的水霧如同薄紗一般嫋嫋升起,如夢如幻地在空中彌漫開來。
杯中的佛鈴花仿佛被這股溫暖所喚醒,它們原本蜷縮著的花瓣開始慢慢地舒展開來,就像是沉睡已久的美人輕輕睜開了眼眸。
佛鈴花在茶杯中輕輕搖曳,仿佛在舞動,展示著它獨特的美麗和生命力。
它每一片花瓣都呈現出一種淡雅的紫色,晶瑩剔透,宛如玉雕般細膩。
花心處,金色的花粉散發著微弱的光芒,猶如點點繁星閃爍其中。
在花瓣張開的瞬間,一陣清新的香氣撲鼻而來。
那香味似花香,又似茶香,幽幽地縈繞在空氣中,若有若無,卻又能夠深深地沁入人的心扉。
自有一種寧靜致遠的韻味,讓人聞之心曠神怡,仿佛置身於一個與世隔絕的仙境之中,忘卻了塵世的喧囂與紛擾。
“師父,喝茶。”
“嘖,你就仗著師父疼你吧。”
看著漂亮的徒弟,少綰覺得,她能多喝幾杯茶,就暫且放過他吧。
自從遇見過喬婉娩之後,少綰和李蓮花的旅途裡麵就多有麻煩了。
有來刺殺的。
這是肖紫衿出錢買來的殺手。
有來挑戰的。
都是一些妄想要揚名立萬的所謂俠士。
畢竟十年前有傳聞,大名鼎鼎的李相夷,如今的遊醫李蓮花,是一個戰五渣。
理所應當的,這些人都被李蓮花修理了,殺手也是有來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