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生氣嗎?”魏無涯試探道,她看不出樂樂的情緒。
“生氣?嗬嗬!”樂樂笑了笑,“我沒什麼好生氣的,我們本就是不同軌道的兩個人,你有你的喜好,我有我的堅持,沒必要硬扯在一起。”
魏無涯聽著樂樂平靜如水的聲音,心一點點涼了下來。這個看似怯懦乖巧,實際孤傲的女人,不是他三兩天可以搞定的。
他追上樂樂,又去拉樂樂手,“行,麵子要做足,這手給我焊住,隻要在外麵,必須讓我牽著!”
魏無涯說著拉起樂樂的手,不僅要握住,還摳開五指,十指相扣,他緊緊扣住樂樂手指頭,掌心緊緊去貼樂樂掌心。
樂樂聽魏無涯那麼說,抬頭看了一眼他,手掙不脫,隻好給牽著。隻是歎口氣。
兩個人就這樣牽著手,默默不語,一直到林湘蘭打電話來催吃早飯。
兩個人上了樓,林湘蘭看兩人牽著手,笑了笑,“這麼早下去乾嘛了?”
“隨便走走。”魏無涯說著,要幫樂樂脫鞋,樂樂退了一下,小聲說著,“我自己來。”
魏無涯拉樂樂坐在換鞋凳上,“我來!”
樂樂很是無語,“我有長手,我生活可以自理。”說著自己踢掉了鞋,換了她毛絨絨的粉色拖鞋。
林湘蘭看著門口彆彆扭扭的兩人,問道,“昨晚就感覺你們倆不對勁,沒鬨彆扭吧。”
樂樂低下頭,猶豫著怎麼應對。魏無涯舉起兩人十指相扣的雙手,“好著呢!”
“樂樂?”林湘蘭還是不太想放過樂樂,她也是女人,她感受得到樂樂的不情不願。
“沒有啊,就是哥哥他對我太好了,我有點不習慣。”樂樂咬著嘴唇,好不容易編出一句話。
“那有什麼不習慣的,嘿嘿!來來來,吃飯吧。”林湘蘭說著招呼著兩人。
魏奇峰宿醉,還在睡。
“放手了,要吃飯!”樂樂還是有點厭煩,沒好氣的小聲說道。
魏無涯放了手,樂樂走進衛生間去洗手,又是一頓搓,恨不得把皮搓掉,魏無涯看著很是無語,“你這是有潔癖嗎?”
“處女座!潔癖很嚴重!”樂樂懟道。
“也對,我們都是處女座!”魏無涯被懟笑了,“你就不想想,我是不是也有潔癖啊?”
“關我什麼事!”樂樂搓完手,拿紙巾小心地擦乾,準備出去,魏無涯上去又給捏了一下。
“你”樂樂氣的撅著嘴瞪著魏無涯,“無聊不無聊!”
“不無聊,就喜歡看你這樣,生氣才有活力,生氣說明你多少有在意我!”魏無涯似開玩笑似認真的說著。
“彆自作多情!”樂樂說完手也不擦了,出了衛生間,徑直到餐廳去吃飯了。
魏無涯苦笑一下,跟了過去。
吃完飯,三個人去酒店現場彩排。車開出了市區好一會兒,才在一個莊園處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