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正式成為預選賽的參賽隊伍,那麼往後所要挑戰的戰隊將會越來越強。
這麼一想,卡卡也忍不住擔憂了起來。
“程哥,你這麼一說,還真確實讓人頭大。”卡卡有些失落的歎了一口氣,哀怨道:“你說,咱們現人都沒齊,我不會在比賽報名那天第一個吃散夥飯的吧。”
“或者,最差的打算,咱們不會放棄今年的全球賽吧?……不過想想倒也不是不可以......”
“沉澱一年,要麼稀碎,要麼一鳴驚人。”
程至啟不耐煩的“嘖”了聲,沒好氣道:“祖宗,你彆說這些觸黴頭的話了行不行,人肯定有的,比賽咱也肯定是要參加的。”
“電競選手的黃金年齡就那麼幾年,就算到時候成績確實不儘如人意,咱們也不能退縮。”
“咱可不能讓其他賽區戰隊覺得咱們中國賽區沒人。”
話音落下時,倆人不約而同的握緊了拳頭。
一想起日本賽區的rsb戰隊,卡卡頓時心底湧上一陣說不上來熱血沸騰的感覺。
“程哥,你說的對,rsb戰隊囂張太久了,這一次,咱們說什麼都要參賽,不止參賽,還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中國賽區不是後繼無人。”
說著,卡卡猛地從電競椅上站起來,神情堅定的重開了一台機子。
短暫的安靜了下,程誌啟壓下心底不安的情緒,再次抬起頭看向電腦屏幕時,隻見,遊戲對局都已經要接近尾聲。
.......
對局中。
池餘的律師在大門廢墟牽製了絕遠的漁女將近一台機的時間,被迫無奈交出飛輪躲水汽,硬吃閃現一刀翻窗震懾實體後,極限轉入四合院板區。
此時,場上的密碼機也剩下不到一台的量。
絕遠再次丟叉逼迫池餘律師往四合院大空地走。
訴償跟橙汁倆人馬不停蹄的去修最後一台大門的密碼機。
麵對池餘這個白板律師,絕遠第一次覺得這個有些頭疼,越追這個律師移動的越快,還根本不怕震懾。
而這都不是要緊的,頭疼的是,操作律師的這個人思路很清晰,也很有操作和想法。
包水汽,他就往叉子拉點;衝刺疊水汽,他直接一個下板;想要遊行拉近距離,收叉拿刀,他果斷站在窗台前,等收叉後翻窗。
讓絕遠有一瞬間都想怒衝律師s牌。
眼下,看著場上還有一台密碼機,絕遠想要去管機子,但是看到手裡已經沒道具,沒飛輪的半血律師,放棄他又覺得可惜。
猶豫幾秒,絕遠還是決定先追半血的律師。
將四合院圍滿水汽後,池餘隻能往大房轉點牽製。
隻是由於漁女遊行狀態下,移速很快,他剛想往四合院外轉點,就隻見漁女一個衝刺圍圈。
由於四合院地形嬌小,漁女圍圈根本不是什麼困難的。
池餘無奈隻得出四合院後,隨即往四合院後麵靠近大房的雙板區走,身上的水汽不斷上升,前有漁女,後有水圈。
池餘操作鍵盤的手一頓。
此刻,池餘手裡已經沒有任何底牌了,麵對一步步逼近的監管者漁女。
他還是決定寧可吃實體刀,也不吃水汽爆炸倒地。
大門方向,訴償和橙汁已經搶修最後一台密碼機了。
如此,池餘眉頭微微舒展,不管怎麼樣,二溜他已經儘全力了。
池餘操作著律師站在四合院後板子麵前,觀察絕遠漁女的動向。
魚叉cd一刷新,絕遠再一次果斷丟叉將雙板區包起來。
池餘無奈隻得往空地拉點,同時儘量遠離狂歡之椅,好延長漁女牽氣球掛人的時間。
眼看,律師想再一次拉點出水圈,絕遠直接一個衝刺,雖然沒命中,但是在他收叉的瞬間,水汽疊滿。
“砰”的一聲,律師應聲倒地。
池餘來不及反應,心口也在律師倒地的瞬間跟著猛地一顫,握著鼠標的手下意識握緊了些。
絕遠操作著漁女牽起倒地的律師,直接掛在了中場四合院的狂歡之椅上。
上椅之後,絕遠果斷包水汽,增加救人難度。
池餘稍微活動了下手腕,看著此時場上的這個節奏,他心裡多少也有了底。不管怎麼說,如果能救下來,那一定是三人開門戰。
池餘的律師上椅的瞬間,訴償的調香師就果斷趕了過來,他手裡還有兩瓶香水,況且律師還是一掛。
這樣的情況下,也給了訴償不少操作和博弈的空間。
最後,訴償將血線卡到過半後,才出香破水汽,回香吃一刀才救下人。
救下人的瞬間,橙汁操作著雜技演員秒亮密碼機,利用開機後的加速,池餘操作著滿狀態的律師直接往大房方向走。
而這一次,擦刀結束的絕遠果斷放棄滿狀態律師,果斷去追靠近大門的橙汁雜技演員。
因為最後一台密碼機在大門亮的,所以人也一定在大門。
雜技演員因為自身特質三心二意,所以在點門時的速度會降低百分之三十。
最後,橙汁的雜技演員祭天,池餘律師和訴償的調香師走小門,保平。
賽後,池餘第一時間看了眼自己的數據,隨後又仔細的回憶了下自己這局一些細節點。
耳機裡,訴償,橙汁,還有小柯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分析著這局的失誤點。
.........
另一邊,程至啟剛想找池餘談幾句話,口袋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喂?”
“老程,是我。”
電話另一頭,是絕遠的聲音。
聞言,程至啟將手裡的筆記本放在一旁,輕聲開口:“絕遠?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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