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要不然你一個人去吧，反正你在這也沒什麼用。”
“對啊爹，反正你也沒什麼用，你自己去吧。”
看著素靈和白泱，白天有些無語了。
說好了一起去體驗人生，她們卻臨時改口，都不願意去了。
當然，白天也是能理解，畢竟白泱才剛回來幾天，她需要一定的時間撫平心中的傷口。至於素靈，她需要陪著白泱，也需要完善輪回通道。
反倒是白天自己，每天確實沒什麼事要做。他又不幫英靈造房子，每天就想著怎麼領悟輪回法則，怎麼研究飛升，一天到晚頭發都禿了。
暗歎了口氣，白天輕聲道：“那也行吧，那你們在這，我去研究研究……”
從靈界出來之後，白天開始整理思緒。目前其實就確定了四道輪回，人，畜，天，獄，至於剩下的是還有沒有第五道第六道，不清楚。
人、畜兩道相對簡單，應該就是普通人和普通動物的輪回通道。
天，應該是修煉的人和凶獸，又或者說，修煉者與妖的通道。可能的話，再加上一些積善行德之人，也就是所謂的獎勵吧。
至於獄就不用說了，主要是懲罰。但是，懲罰的標準是什麼，白天現在想不通。
就最近白泱一直在問的，為什麼好人會死，白天也答不上來。
他一直在思考，人對善惡的定義，是否真應該運用到輪回之中。那麼，善惡的標準和底線在哪？為什麼輪回法則又要服從人的善惡觀？
關於輪回，白天總感覺是一種客觀存在的事實。可如今思考的善惡，卻是某種主觀意識，他有點想不通該怎麼融合在一塊。
搞清楚輪回，才能搞清楚飛升，也才能去打造飛升島。要不然，飛升島就真正淪為一個監獄，遲早要出事……
整理好思緒，白天離開了忘湖。
他一路往南，找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部落。這個部落很落後，沒有被修煉文明侵蝕。
白天沒有進入部落，而是在部落外邊蹲守，仔細觀察著部落裡每一個人的生活。
雖然他也曾有過這樣的生活狀態，可真正仔細觀察的時候，白天還是忍不住感慨，人活著真不容易。
隻是，這種觀察，白天也沒覺得有什麼特彆的感悟。
他甚至還回到九州，把視線鎖定在一些修煉之人身上，觀察他們的生活。
倒是能看出差彆，但這跟輪回也沒什麼關聯。倒是通過這一番觀察，白天發現，修煉之後的人類對精神文明的追求提高了很多。
人吃飽了，什麼想法都有。
有人開始思考怎麼活得更久，有人開始思考怎麼活得更爽，還有人開始思考怎麼才能讓彆人死得更快！
這也讓白天隱約感覺，善與惡，有可能是一種客觀存在的事實，隻不過人類的定義給了善惡尺度……
僅僅是觀察了一年不到，白天就受不了了。他看到了很多黑暗的事情，很多是之前從沒見過的想過的。
修煉之後的有些人真的很黑暗，貪、色、欲等等，各種陰暗麵似乎在被逐漸放大。
有好多次，白天都想親自出手，把那些黑暗的人給殺死。但他忍住了，隻是保持旁觀者的姿態。
一年後，白天還是離開人群，回到了山林，把注意力放到動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