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為了老同學,老兄弟,適度的彎腰一些,沒什麼的。
“楊東,小潘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老爺子跟我說了,說的時候氣急敗壞,老爺子眼裡不揉沙子,看不慣這樣的狗屎乾部在乾部隊伍行列裡麵混。”
“所以我今天給你打電話,就是為了處理和解決這件事。”
“教材科的宋雲剛,做的的確過分。”
童長河幾句話,就把這件事定了性質,他也不光是聽了老爺子的一麵之詞,他自己也調查了一下。
平時這個宋雲剛的風評就不太好,喜歡人妻少婦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大家都知道。
而且大家都很注意,不讓自己媳婦接觸宋雲剛。
宋雲剛有一個最大的本事,就是不管多麼正道的女人,隻要他接觸了,總有辦法讓其淪陷,這才是最可怕的。
他這樣的人才,不應該出生在現在,他就應該出生在七十年前的罠國時期,可以搞亂敵人的陣營,讓敵人高層的妻子都出軌,讓他們軍心大亂。
但是這樣的人,活在現在,隻能給自己人帶來巨大的麻煩和痛苦,毫無意義。
偏偏人家還是個科長,還是個小部門的一把手,你還沒辦法管。
如果童長河不插手這件事的話,潘曉天的冤屈和委屈,可以說根本就沒有地方去訴。
去紀委舉報嗎?且不說結果如何,至少潘曉天的臉麵是沒了。
到時候鬨的沸沸揚揚,大家隻會指指點點,說潘曉天是個王八男,連自己媳婦都管不住,根本不會去批判宋雲剛偷人妻。
在這個笑貧不笑娼的年代,在這個做壞事沒懲罰的時代,老實人就應該被欺負,也的確被欺負。
你無能,你無權,你無力,大家都會欺負你。
不公平吧?但很現實,也很真實。
“長河處長,這件事畢竟涉及不到你們規劃處的工作,也影響不到工作運轉,如果覺得為難的話,其實可以不用管。”
楊東繼續開口,朝著童長河示意。
他這話一出,潘曉天頓時急了。
潘曉天急著就要開口說些什麼,但是被楊東狠狠瞪了一眼,讓他老實待著,不要多嘴。
潘曉天被楊東的眼神震懾住了,沒有開口說話。
但是他心裡麵滿滿的複雜,而且他更無法理解,為什麼楊東要這麼說話?甚至示意童長河可以不必管?
如果童長河不管的話,自己猴年馬月才能夠把這個委屈清理掉啊?
他真的不太懂,也不明白,更不理解。
宋回成和周旺對視一眼,皆是笑了。
或許是當局者迷吧,潘曉天不知道楊東這麼說話的意圖是什麼。
但是兩個人都是體製內好幾年的公務員,怎麼可能不知道楊東為何要說這句話?
這就是逼著童長河必須管,不能有退步的想法。
楊東如果沒說這句話的話,童長河即便會管,可能對宋雲剛也僅僅是記個處分,或者批評一頓而已。
可楊東說了這句話之後,基本上就搞死了宋雲剛。
不管宋雲剛有沒有一個在北春市公安局擔任副局長的叔叔,他都跑不掉嚴懲了。
這就叫以退為進,讓童長河必須處理。
童長河聽了楊東這話之後,心裡也很清楚,楊東的態度,就是想辦宋雲剛。
但是這個需要省紀委駐省教育局紀檢組的出麵。
他可以讓宋雲剛受到黨紀國法的嚴懲,甚至可以擴大調查範圍,比如宋雲剛是否貪汙受賄?是否瀆職啊?這些都可以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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