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這一次楊東跟組的是省紀委巡視組,可不是之前的市紀委督導組,性質和意義完全不同。
省紀委巡視組,代表的是省委和省紀委的意誌,代表的是一個省的最高決策。
而市紀委隻是代表靈雲市而已,但開陽縣的縣委書記譚龍,又是市委常委。
所以關木山在處理開陽縣的問題上麵,也顯的頗為謹慎和重視,更不敢過分的招惹譚龍。
不管怎麼說,譚龍在靈雲市的市委班子裡麵,都算是最重要的一票。
因此,上次楊東去開陽縣並沒有查出真正的問題,所處理的也都是一批小魚小蝦,也就是強行給開陽縣副縣長趙國軍黨紀警告處分,才顯的楊東那一趟行程,沒有那麼失敗。
但實際上楊東上一次去開陽縣,總體來說並不成功。
主要是那個時候雙方處於一種心知肚明的政治平衡。
可這一次不同了,這一次楊東代表省紀委巡視組駐開陽縣分組,單獨成對,單獨說了算。
而且楊東到時候的級彆是副處級,不再是副科級了。
副處級的巡視分組的組長,又是省紀委副處級巡視專員,其代表的震懾性,就不可同日而語。
哪怕是市委常委,縣委書記譚龍,都要避其鋒芒,不敢輕易招惹楊東,更彆說暗示楊東怎麼怎麼做,要求楊東做到什麼程度了。
那些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現在隻有楊東決定的權利,沒有譚龍要求的資格。
譚龍都要避其鋒芒,更不要說開陽縣的其他乾部,諸如縣長,縣委副書記,常務副縣長這些人,都得靠邊,老老實實等著楊東過來打板子。
“組長,您到底想說什麼?”
韓浩繼續接話,順著楊東的意思說下去。
但他滿含期待。
“我要說的是,我離開省紀委之後,希望大家可以跟以前一樣,繼續支持新組長。”
“要不折不扣的執行新組長發布的工作任務,不能有任何怠慢,更不許懶政怠慢,有任何心裡想法,心理情緒。”
“大家都是成年人,甚至都是體製內的黨員乾部,紀委乾部,要遵守紀律性。”
楊東臉色凝重起來,朝著大家開口,尤其是看向韓浩。
他最擔心的就是韓浩心思浮躁起來,現在他是副組長,最怕的就是韓浩惦記著組長的位置,他也想成為副處級。
可這根本就不現實,也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韓浩真的有這種想法,那就隻能說明自己看錯人了。
一個對自己的自我定位不清晰,心裡麵沒有b數的人,終究會一事無成。
韓浩見楊東盯著自己,心裡一緊,知道組長是什麼意思。
但他還是想問一句,組長是誰。
他沒有做組長的心思,如果再過兩年楊東離開,他是有希望一步到位做組長,解決副處級。
可現在時間太早,他做副組長都幾個月而已,無法做組長。
人和人比不了,楊東可以一年跨三,他不行。
所以他想的都很簡單,隻是想知道新組長是誰,希望不要來一個霸道的,把楊東以前製定的既定戰略弄壞,來一個朝令夕改。
他是擔心這個。
“組長,新組長有眉目了嗎?”
溫演瑞開口問著楊東。
溫演瑞是先看了眼韓浩,知道韓浩的心思是什麼,所以他才幫韓浩問。
如果是韓浩自己問,肯定被楊東誤會。
但是他問的話,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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