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他們這一代的老革命受了,但如果讓子孫後代繼續受苦,那麼他們所犧牲的一切還有什麼意義嗎?
他們的苦,就是為了讓以後的國家不受欺負,不挨餓,不受凍。
像詩聖杜甫所說的那般,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嗚呼,何時眼前突兀現此屋,吾廬獨破受凍死亦足!
“郭老,我做個紀委書記你都反對我,來市委跟我談話。”
“我要是做了慶和縣的縣長,您是不是打算去省委長坐不起啊?”
楊東笑著開口,算是調侃這位老爺子。
因為郭文治也不是什麼壞人,更沒有什麼私心,他隻是單純的希望慶和縣發展越來越好而已。
至於為何要如此抗拒自己前往慶和縣,或許也是因為郭文治舉薦張大貴失敗,有心理陰影。
所以他不想再來一個乾部,來禍害慶和縣。
“哈哈,你要是真能做縣長,我現在就去省委書記辦公室門口坐著,讓他同意這個人事安排。”
“可惜我老嘍,隻剩下一點資曆了,誰會聽我的啊?”
“這個時代啊,已經不屬於我們嘍。”
郭文治說起這句話,眼中露出了深深的落寞。
有些時候他不想出門,因為看到現在這個社會的方方麵麵,都讓他有一種迷茫感。
尤其是一些黨員乾部的做法,更讓他覺得陌生。
以前他們那個時期,哪個同誌會去拿老百姓的東西?
不拿群眾一針一線,那可是真真切切做到位的,誰要是敢動老百姓一針一線,那是要被關禁閉的。
可是現在這些乾部怎麼做的?也還是一樣不拿群眾一針一線,剩下的都拿走了。
“老爺子,我做慶和縣的紀委書記,副縣長,您還有什麼疑問嗎?”
“今天既然是市委給我們雙方開的座談會,那就要談到底,談的徹底,不要有什麼顧慮,也不要有什麼誤會。”
“我想全身心的去慶和縣工作,真真切切的把慶和縣當成我的家鄉一樣治理,做一點實實在在的事情。”
“我要徹底踐行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的綱領,以實際行動來奉獻我所有的力量,隻求慶和縣老百姓過的好一些。”
“你們這些老同誌也可以監督我,時時刻刻關注著我,看我是不是這麼做的。”
“如果我背離了此時此刻說的話,你們這些老同誌隨時可以去市委,去省委舉報我,反映我的問題。”
“但我也在這裡跟你們誇個海口,或者說立個軍令狀,隻要我在慶和縣,慶和縣的乾部隊伍一定要換一個精神麵貌,那些貪汙受賄之流,我是堅決要肅清整理的!”
“至於能不能發展經濟,那就看具體分工了。”
楊東也不能說的太多,說太多也沒意義,至少在他管理的紀委工作下麵,他是可以決定怎麼做的。
副縣長這個職務是有了,但是具體職權工作還要聽田啟立的分配。
田啟立才是慶和縣人民政府縣長,他才有權安排具體分工。
說白了副縣長包括常務在內,都隻是田啟立的副手而已。
具體什麼分工,人家定。
縣紀委書記不一樣,縣紀委書記是上級黨委賦予的職權,是楊東應有的權力。
“安泰,你有什麼要問的嗎?”
郭文治自己是沒有要問的了,他把目光放在馬安泰身上。
馬安泰早就沒有要問的了,楊東已經解釋清楚幾百萬的事情,他已經沒什麼疑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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