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東院起火了。”
東院是宴爾藏珠寶珍品的地方,宴爾這一次再畫廊山搜刮來準備上供太子的奇珍異寶都藏在東院,還未裝置上車……
“快,救火!”
宴爾大急,打了一個錦衣衛,踢了另外兩個小廝,再也端不起平日的沉穩浩氣。
張碧極見縱火成功,急忙身退,隱伏在黑暗安全裡……
重墨和疊嶂躲在梧桐樹上,見張碧極成功的手,道:“好,疊嶂,輪到你了。”
“請殿下下令!”
重墨從腰裡摸出一張白皮,遞給疊嶂:“瑞王還在屋內沒出來,你去驚嚇他一下,省得等一下上路時瑞王精力十足。”重墨說話時眼裡閃過一絲深邃陰涼。
“疊嶂明白。”疊嶂接過重墨遞給他的白皮,往臉上一抹,一個蒼白如雪的麵孔,除了一雙深幽漆黑空洞洞的大眼,無鼻無嘴無耳朵……
疊嶂如猴一般滾下樹,趁著院內大亂,混入了大廳內,瑞王果然極其舒服的躺在玉榻上,對外麵的吵鬨喧囂置若罔聞。
疊嶂一滾,滾到床榻之下,然後從床榻下伸出雙手:“瑞王,拿命來。”
瑞王還不明白怎麼回事,疊嶂猛然長身立起,對著瑞王俯瞰而下,直抵麵門:“瑞王,拿命來。”
“林寶塘!”瑞王大驚,躍身而起,抽出腰裡軟劍,對著麵前就是一劍,眼前白光一閃,瑞王低頭再看,哪裡有什麼人,隻有一張白得刺眼的白皮掛在他劍刃之上晃蕩。
汀的一聲,瑞王手中長劍脫出,落在地上,高叫:“來人,來人!”
容華耀帶著人衝進去:“丹哥,怎麼啦。”
“……”瑞王想說什麼,說不出,身子倍覺疲軟,癱坐在玉榻上:“容華耀,彆出去,守在這裡!”
容華耀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從來未見瑞王如此頹唐過,忙應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