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你想做成什麼事兒,那不是人才來找你,而是該你去招攬人才。
三顧茅廬如此。
千金買骨也如此。
易天成見對方這麼說了,點了點頭:“吳副廠長,其實我早就想好了,就是想給您準備點禮物,您啊對我算是知遇之恩,千裡馬易得,這伯樂難尋,您啊就是我的伯樂。”
“啊?哈哈哈……”
吳良輔愣了下,瞧了眼媳婦,二人跟著笑了起來。吳夫人更是點著頭:“這成子真會說話。”
“嫂子,我一個鄉下來的,在城裡沒什麼親戚,吳副廠長是真的看得起我。”
易天成表情誠懇,這吳夫人連連點頭:“成子啊,你吳哥也是剛剛來軋鋼廠,他其實也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這話沒說的太明白,可意思卻已經表達的很明確。
易天成其實也知道,吳良輔在這軋鋼廠,將要麵對多大的阻力。
從孫廠長,到李副廠長,其實對吳良輔的到來,都是各懷心腹事。
吳良輔急於乾出成績,可對於上述的這些人來說,卻並無此意,而且也不想看到吳在軋鋼廠能有所建樹。
日後,吳良輔的難處多著呢,易天成其實上一世還真的沒怎麼幫他的忙,畢竟是個小廠醫。
也沒有這一世的遭遇。
可此次吳良輔親自將他招進了軋鋼廠,這就讓易天成,在外人眼裡成了吳良輔的人。
對於吳良輔這個人,易天成其實還算有好感。
而且,吳的背後那位大人物,更是成為他日後的“貴人”。所以,此刻的易天成,也已經有了打算,幫一幫吳良輔,讓他在軋鋼廠平穩過渡。
如果說易天成這算是一次投資,也不為過。
送走了易天成,站在門口的吳夫人,瞧了眼丈夫:“哎,這個成子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厲害?”
“嗯。”
吳良輔微微點頭:“我雖然沒有嶽父的那種識人的本事,但也算是得其二三,這易天成啊……可不是你認為的鄉下人,他給我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就像是……像是能看透一切的感覺。”
“切!”
吳夫人笑了下:“你啊,放著區裡辦公室不坐,非要來什麼企業,說什麼在這兒能真正地乾實事,哎,你這實事還沒乾,胳膊先脫臼了?”
“這……哈哈……”
吳良輔笑了下:“沒事,我這不是為軋鋼廠找了個廠醫嘛。”
“哎,我聽說原來有廠醫,那……你這麼做是不是?”
“得罪人?”
吳良輔卻不以為然地笑了下:“我啊,來軋鋼廠就是來得罪人的,有些時候,你總是要破除一些東西,正所謂,不破不立嘛,我就是要引進像成子這樣的人才。”
“那你就不怕他和對方發生衝突?”
“衝突好啊,不不,應該把這叫競爭……良性的競爭,這是對我們軋鋼廠的新陳代謝,我跟你說,這原來的廠醫口碑不是太好,醫術差的很,這種人就不該不拉屎還占著茅坑!”
吳夫人被他這個比喻,逗得抿嘴一笑:“你這是什麼話啊?”
“是粗話,可話糙理不糙!”
吳良輔說著摟住媳婦的腰:“媳婦啊,你就看著吧,我相信這個成子不會讓我失望的!”
而回到四合院的易天成,剛走進院內,賈張氏坐在屋簷下的小板凳上,看著麵前,兒子賈東旭和兒媳秦淮茹和著煤泥。
秦淮茹那白皙的手指,在黑色的煤泥內搓揉著,額頭汗珠將碎發侵濕,黏在了臉上,彆有一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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