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渣土車進了山穀,沒有直接繞圈,而是在那山穀裡走起‘之’字路。
渣土車先朝東北方向開,快到山坡上靠近樹牆時,隨後拐彎向西南方向開。
那車廂裡孟俞晨瞅瞅張曉飛倆胳膊,衣服手套包的嚴嚴實實,看起來沒事,鬆口氣,叫了眾人舉矛戳屍。
等那渣土車一路拐來拐去快到那倆宅子附近。
這次孟俞晨留了神,沒再像昨天一樣,感覺胳膊有些許酸脹,便轉頭叫陳剛換班。
結果轉頭看那陳剛,滿臉淚,表情痛苦異常,除了一手抓孟俞晨腰帶,一手抓編織袋,那身子就快蜷縮成一團。
看孟俞晨遞矛過來,那陳剛一臉痛苦,朝孟俞晨搖搖頭。
正巧眼神餘光看那宋佳宇竟和陳剛一個表情動作,孟俞晨愣愣,看了眼身旁活蹦亂跳的張曉飛,歎口氣,趕緊轉頭繼續去戳喪屍。
等渣土車再拐個小彎換個方向,那跟在渣土車後的屍群,隱隱聚成一大團。
麥裡又傳來那陳佳鵬聲音,“馬路上有滯留喪屍,小山穀口馬路安全!”
範明川又在麥裡說道“屍群已進山穀,穀外無喪屍!”
那李守一直接在麥裡命令道“範明川帶人把馬路堵了,羅思航關鐵門!其他人開乾!”
眾人在那麥裡都答應一聲。
隨後,那山穀裡,東西北三麵立起的樹牆上,不斷冒出腦袋。不少人朝那山穀裡屍群揮手。
“看這裡!看這裡!”
“吃肉啦,吃肉啦!”
“吃毛線肉!吃你的肉啊?彆瞎喊!”
“來這!來這!”
眾人喊叫聲此起彼伏,那屍群看著山穀三麵突然冒出來的人,呆愣片刻,本來聚攏的屍群,快速分散,不找喪屍挑了最近的樹牆吼叫著撲去。
等那喪屍撲在樹牆上,樹牆紋絲不動,牆上眾人長矛戳,短矛投。一時間喊殺聲,屍吼聲,響成一片。
孟俞晨看那樹牆加固了幾次,被那喪屍衝擊,穩穩立住。便不再多看,一心處理那渣土車後還在追的喪屍。
那渣土車已開到山穀北邊最裡麵,後麵隻能再繞圈向山穀外開。
孟俞晨看那車後跟著的喪屍還是不少,那山穀裡更多的喪屍四散。
正發愁渣土車會不會再出問題。
突然,噠噠噠,噠噠噠,一陣槍聲響起,卻是那李守一和穆馨瀾架槍掃射渣土車前喪屍,給渣土車開路。
那渣土車拐來拐去,儘量找喪屍少的地方往前開。
山穀裡,邊上喪屍衝牆,眾人舉矛戳擊,中間渣土車繞屍亂竄。
渣土車亂晃,車廂裡眾人儘量低著身子,繼續戳圍過來的喪屍。
那屍群雖然不少衝向山穀四周樹牆,但是渣土車後還是跟了不少。
孟俞晨耳邊時不時傳來一陣眾人彙報情況的說話聲,不過沒聽到自己名字,孟俞晨便也沒理會,專心戳喪屍。
再看那車頭,饒是那梁福東車技一流,還是幾次躲不過屍群圍堵,沒得辦法,隻能從那倒地喪屍屍體上碾過,渣土車時不時打滑車顫,更是差點開進那新挖的大坑裡。
那孟俞晨和張曉飛累的腰酸背痛,胳膊腫脹,就想休息,結果那喪屍竟有不少又跳起往那擋板上抓。
倆人隻得咬牙堅持,還好旁邊王海和馮俊彭還能輪換,減輕倆人不少壓力。
後麵那胡誌傑抽空挪到車尾,幫著倆人戳喪屍,換著兩人休息。
等那渣土車又跑了兩圈,又要繞圈靠近那石牆。身後跟著的喪屍似乎也有點跑不動了。
此刻,那李守一再次喊話,“範明川!羅思航!翻牆進來清喪屍!”
隨後,那石牆上架起五六架梯子,二十多號軍裝男子先後持矛爬上石牆。
不少跟著渣土車的喪屍看到那石牆突然出現一排軍裝,呆愣下,紛紛轉頭。
隨後,那二十來號軍裝男子持矛一起躍下石牆,直接衝向轉頭衝來的喪屍。
那渣土車穩穩停在石牆大鐵門前。那李守一和穆馨瀾也是直接跳下車,加入戰團。
車廂裡,孟俞晨緩了緩,看看穀裡,沒啥問題。轉頭抽了塊編織袋中間塑料袋裡的喪屍青年身上碎棉布衣條擦擦頭盔。
擦完轉頭看向陳剛和宋佳宇,孟俞晨掀開麵罩關心一句,“你倆怎麼了?哪裡受傷了?”
那陳剛和宋佳宇這會臉色好了不少,倆人抱著小腹坐在車廂裡,一臉哀怨看向張曉飛。
那陳剛先開口,狠狠說道“飛爺!你那鷹爪手啥時候練的?挺準啊?!”
那張曉飛正拿了棉布條擦了頭盔,聽到陳剛這麼一說,掀開麵罩一臉懵看向陳剛,“我咋了?”
那宋佳宇聽到了,直接破口大罵,“你個腦殘!你他麼往下坐就坐,你那矛尾往那砸呢?”
那孟俞晨聽了倆人說話,又看看倆人正拿手捂著檔。搖搖頭看向張曉飛,“你帶他倆先回去休息,我去看看情況。”
那張曉飛看了看倆人情況,眼神中閃爍了然的目光,嘿嘿笑著看向倆人,“哥倆不好意思啊,你倆真要殘了”說到這,張曉飛拍拍胸脯,“我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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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負個屁責!”那宋佳怡直接開噴。
旁邊陳剛看著張曉飛,撇撇嘴,“我要殘了,你半夜睡覺就小心點!”
三人罵罵咧咧,嘻嘻哈哈。
那孟俞晨收了矛,拿著棉布條,讓王海幫忙,扶著擋板慢慢翻下渣土車。
渣土車旁躺了一地喪屍屍體,那山穀裡,身上著甲的人也跳下來不少,正把那在山穀裡啃屍體的喪屍清了。
孟俞晨看那站在渣土車下正盯著地上一隻喪屍屍體看的人軍裝厚實,身形健壯敦實,就是李守一。
走去那李守一身邊,孟俞晨把棉布條遞過去,“先擦擦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