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泣不成聲
聲音一點不冷,充滿了情感,溫柔帶著心酸,十足的怨婦語氣她本來就不是個冷血動物,隻是她的柔情得是配得上她的人才配享有
我不由得咬牙,真他娘的
女為悅己者容!她自己說她這輩子隻愛王國宇一個人。那麼打扮的那麼漂亮,當然是要來見王國宇的。
至於為什麼白天不來,而是這個點來,答案我很清楚
一切都在預料之中。
耳機裡除了秋盈嚶嚶的哭啼聲,居然又一個男聲響起,“兒啊,爸也來看你來了”
出乎我的意料,他居然也會來。能喊王國宇的兒子的,隻能是周淮!!!
周局長都來了那就熱鬨了啊!我一直在想,這一盤菜有大廚,總得有個洗碗的吧!現在看起來,勝哥老板的智商真的很在線
我悄然的爬了起來,稍微露出頭來,瞄了一眼下麵,第七排中間的高大的墓碑前,兩個人影朦朦朧朧。確定了就兩個人之後,我就緩緩向下,繼續隱匿身形,繼續偷聽著。
昨天我來的時候,特意裝的竊聽器。沒有彆的意思,純粹就是想聽當事人講一些我不知道的秘辛
周淮說話了,充滿了關切,“秋盈,彆哭了,保重身體”
蚯蚓哽咽著冷冷道,“少這裡假惺惺的!當初國宇出事,我被關進了精神病院!少不了你的功勞吧?這會裝什麼好公公”
這算是一個謎。王國宇是周淮的兒子,秋盈可是他的兒媳婦。怎麼說也算是自己人,為什麼秋盈被關進精神病院,周淮可以做到那麼無情呢?
周淮歎了口氣,“如果不是我據理力爭,他們原本的意思可是一了百了”
直接殺了秋盈,比如偽造個車禍,或者抑鬱自殺什麼的,以他們的實力,其實不算太難
這麼說,當初秋盈僥幸不死,是因為周淮的功勞?
卻聽得秋盈冷笑,“不用狡辯!隻不過你們你們最想要的是那玩意的配方罷了!”
“秋盈,當初你的遭遇,我確實袖手旁觀了,甚至助紂為虐了!但是就在國宇遇害的那一天,我才知道了那玩意的存在!說起來,我兒子真的是死在江遊手上嗎是你們非要搗騰那玩意,不然我兒子不會死的!?你們所有參與的人,包括你秋盈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那玩意是什麼?
周淮居然是在王國宇死的那天才知道那玩意是存在?那麼,那玩意是什麼?
真相似乎越來越近了
“當初回來文州的時候,國宇說我們開藥廠,有你這個局長爸在,根本就不用為資金發愁!可是後來呢?藥廠入不敷出,發不出工資的時候,就要倒閉關門的時候,你這個當局長的爸爸,什麼都幫不了如果但凡你能幫我們一把,我們怎麼可能做那玩意”
“秋盈,你要這麼說,那我們今天當著國宇的麵把話敞開了說地是我找關係批的便宜地吧?建廠房,設備是我找人給做的貸款吧?就這兩樣,都已經把我這張老臉耗儘了,可是誰又知道藥廠這麼燒錢?”
地皮廠房需要多少錢,我是很清楚的,畢竟我經手簽合同重建了一個新國宇場子,估摸算下來,五個億是有了
一個局長的能量,差不多也就到這了
秋盈似乎也停止了哽咽,“人家那些你這麼大的乾部,一查就是幾個億,到最後關鍵的時候就要兩千萬發工資,你都拿不出來”
周淮歎了口氣,“我這輩子,打擊過多少人?壓製過多少人?得罪過多少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掀翻我,踩踏我,可是都沒有得逞!為什麼?不就是因為我行得正,從不吃拿卡要嗎?我這輩子唯一的汙點,就是保護了國宇他媽的事業”
周淮說到這裡,突然長歎,“錯還是在我,是我把林東介紹給你們的當初,如果唉?”
耳機裡陷入了沉寂
大致的脈絡似乎已經在我的腦海裡開始延展,清晰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秋盈恢複了往日的清冷語氣,“過去的都不說了!毫無意義!說現在吧!你準備好了吧?”
“把他們一網打儘把害我兒子慘死的王八蛋們全部繩之以法!我早就準備好了但是,江遊是無辜的”
果然說到我了
一直以來我對周淮的印象都不算很好,但是今晚他能說出我是無辜的話,我竟然有些感動不管這樣那樣的原因,他兒子王國宇確實是死在我的槍下但是他依舊能是非分明,強調我是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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