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沒有!”
她居然彈了我個腦崩,一臉的嗔怪,“餘雯雯那個老實孩子,幾句話就被我套出來了,你還是那裡的大股東!還給我狡辯!”
我不由得搖頭,餘雯雯確實是個老實孩子,哪裡會是她這個老妖怪的對手。
她歎了一口氣,“我沒有彆的意思!就是想要是回美國了,你不得給我在那邊安排個新工作!”
我很誠懇的道:“那確實跟我沒關係!專利權入股的。專利權又不是我的。我還是代持!”
她突然皺起眉頭,“彆人傻我又不傻!秋盈一個製毒頭子,收網的前夕突然跑回去了美國!這要不是你的手筆!我把名字倒過來寫!”
有一說一,她真的很聰明。
我乾脆不反駁,言多必失!
“所以啊,你說的那些什麼你代持的屁話我是不信的!國宇所有的股份都給你了,人都給你了,還差國外那點股份?”
隻要我不反駁,她就休想套取更多的內幕。可是不反駁吧,又像是默認。
我為難的看著她,“你要是真的想要一份那個藥廠的工作,其實餘雯雯應該就可以安排的!”
她卻幽幽的歎口氣,“唉!你說這人啊,就說餘雯雯,初中文憑。一年前還在ktv當公主。後來給我當小徒弟,這才多久,二十幾來著?絕對被信任,獨當一麵了!”
她唏噓不已的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白酒,“你看看我,常春藤名校畢業。快四十了,從房地產老總,到基金經理,再到藥廠副總,眼瞅著又要失業了”
自顧自的又乾了多半杯,長歎一口氣,“所以說啊,跟對人,真的太重要了”
她真的是有感而發。我也覺得我跟對人很重要。如果不是我跟對了師父,就不可能遇到後麵的貴人馬局,還有陶哥,沒有他們,我怎麼可能還可以坐在這裡吃著海鮮,喝著茅台二十年
我沉吟了下,“不至於失業吧!舉水河修複工程那邊不是你也有參與嗎?”
“沿河兩岸的老百姓天天扯皮,不是壓壞了路,就是侵占了他家的自留河堤。河堤也可以自留嗎?乙方,施工的那個叫什麼武恒的家夥,說什麼都是一幫刁民,抓人抓了一大堆,可是抓了抓了,人家又沒犯什麼法,前麵抓,拘留個幾天又得放,鬨得更厲害了現在直接停擺了”
鷂子哥這個時候走了過來,笑嗬嗬的,“沈總,沒打擾你跟我兄弟倆說悄悄話吧!我就是過來敬你一杯酒!喝完了識相得很,保證再不打擾你們說悄悄話”
一邊說,還一邊衝我擠眉弄眼的。
沈清藍倒是也豪爽,拍案而起,“一杯哪裡行!起碼三杯”
鷂子哥最見不得這樣的,立馬氣氛高漲,“豪氣!沈總不讓須眉”
說罷,真的是一杯又一杯,旁邊看熱鬨的一片叫好,起哄
沈清藍最後喝多了,死死的抱住我,不鬆手。那馨香,那膩感,真的是很讓我心猿意馬。
我當然不是什麼柳下惠。可是不能睡個女人睡出麻煩來。不確定真實的她,我還是強忍住,讓豐玲夥同平頭的媳婦,一起把她送回了家
我叫了個代駕。回到了自己的新房子。
新房子裝好之後,這應該是我第一次來住。
車子停穩,付完代駕錢。推開小院子門,我愣住了。新房子裡怎麼亮著燈?
我晃晃腦袋,確定自己並沒有喝多,左右看看環境,又仔細看看門口的門牌號,確定沒走錯啊!
上次來這裡,是白天,不可能開燈啊!
我深吸一口氣,來到了門口,想想不對,還是跑到了窗戶那,警惕的貼著窗沿,慢慢的朝裡瞄了一眼,裡麵沒人啊
但是客廳裡的水晶吊燈,還有吊頂的筒燈全部都亮了起來。
難道是那天我出門的時候,不小心打開了開關?
要是有人對我不利,應該是關燈才對啊!
藝高人膽大的我,開始輸入了電子鎖的密碼,直接拉開了大門,但是沒有急著走進去。
裡麵突然傳來了一句清冷的女聲,“你自己家,你站在門口做什麼?”
下一刻,夏明月倏地閃現門口。清麗的臉上罩著寒霜。懷裡還抱著一個大大的錘子。就是那種小孩子玩的充氣的塑料的空氣錘。粉色的,圖案貌似是個美少女戰士。
我直愣愣的看著她,“是啊!是我家啊!你怎麼會知道我家大門鎖的密碼?你怎麼在我家?”
她故作陰冷的看著我,清麗的女孩子,怎麼陰冷看起來都像是故作的,“你進來!”
確定了沒有危險。這裡也確實是我家,又已經跟她麵對麵了。還跑什麼跑呢?
當即,泰然自若的邁步進了自己家。
夏明月似乎是迫不及待的關門,然後掄起了美少女空氣錘,照著我劈頭蓋臉的就砸了過來,邊砸邊數落我,“我叫你跑,我叫你跑我打,我打我叫你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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