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打車,我住很近的!”
“我送送你吧!為你今晚配合我的演出,表示下謝意!我開車了!”
我一個男人,總是不至於怕一個女人要送我回家吧?
也就懶得推脫,“好啊!你送我!”
她開的是一輛小米的電車。女孩子最喜歡的那個什麼璀璨紅顏色。
我坐在了後排,她發動了車子,“你跟你師父師娘的關係真的好融洽!你跟你父母的關係是不是更融洽?”
“那肯定是!”
她居然歎了口氣,“家庭氛圍這一點,我真的很羨慕你!”
大致我也猜得到,性格獨立的她,攤上那麼個強勢的母親,關係肯定好不到哪裡去!羨慕我是應該的。
“其實吧,天底下哪有不疼孩子的父母。你媽也沒什麼錯啊!誰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嫁得好點!”
“是我跟某個男人過一輩子!這輩子很長的!關乎我幾十年的生活質量!真疼我的話,是不是得我自己來選?”
這就是所謂的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很難去分辨出誰對誰錯!
六兩酒對於以前的我來說,其實根本就不是個事。自從勝哥進去以後,貌似也找不到喝得很開心的酒友。酒量得不到鍛煉,似乎在嚴重下降。
提及勝哥,才想起他都下到監獄裡四個月多了,自己一次也沒去看他。
不是警察以後,就沒有之前那麼方便了。以前還可以借著提審的機會去看看他,還能帶點酒給他喝。
今晚肯定是在文州睡了。明天早上打電話給大師哥,好像現在是不是直係親屬不讓見了。得找大師哥想想辦法。去看看勝哥。
左冬薇的車裡很香,不是那種很俗套的香,類似於提純過後的茉莉馨香!
“怎麼不說話了?”她問!
“前麵左拐!”
“然後呢?”
“直行右拐,就看得見我家小區大門了!氣派得很!”
“不是讓你說這,我這有導航呢!不是讓你指路!”
“那你讓我說什麼?”
“隨便聊聊啊!難得我倆第一次場麵不那麼嗆人!”
我不由得笑了起來,“左醫生,你不會是真想跟我談戀愛吧?”
她從後視鏡裡看看我,“你這麼優秀的男人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