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中村真一整理好文件剛走,後腳青山秀信辦公室的門就又被敲響了。
“進。”青山秀信隨口喊道。
一身製服,頗為性感的淺井綾推門而入,升了警視後,如果不是特彆重大的案件都不用出現場指揮,基本上是坐辦公室居多,所以得穿製服。
而且平時也不再配槍。
在她身後跟著一名二十六七歲的青年,身高在一米七左右,體型中等偏瘦,相貌平平,繃著臉不苟言笑。
“警視!”青山秀信起身敬禮。
雖然對方是他未婚妻。
但工作的時候稱職務。
“青山警部不必多禮。”淺井綾淡然的點了點頭,隨後指著身旁的青年說道“這是淺野宏文警部,以後就是你的副手,剛剛我已經帶他見過一係其他同事了,你們也認識一下。”
“青山警部,請多多關照!”淺野宏文深深鞠了一躬,擲地有聲說道。
青山秀信回了一禮,起身笑嗬嗬的說道“淺野警部一看就是能乾的精兵強將,你來了,以後我的工作就輕鬆了,我們之間互相關照才是。”
淺野宏文再次鞠躬,沒有接話。
“行了,淺野警部,你先去整理下自己的辦公位吧,我有事情要和青山警部交代。”淺井綾淡淡的說道。
“嗨!”淺野宏文分彆對兩人鞠了一躬,然後轉身離去,並把門帶上。
門剛關上,淺井綾繃著的臉就宛如冰山融化,笑著問道“現在有自己的獨立辦公室了,感覺怎麼樣。”
“可惜沒有女秘書。”青山秀信一屁股坐下去,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
得趕緊混到配秘書的層級。
有事秘書乾,沒事乾秘書。
“還真是貪得無厭。”淺井綾翻了個白眼,在沙發上坐下,翹起二郎腿問道“知道誰是撞你的主謀了嗎?”
警服的裙子很長,完全遮住整個大腿,隻露出黑絲包裹的小腿,纖細修長,腳上是一雙黑色紅底高跟鞋。
“不知道,不管了。”青山秀信搖了搖頭,沒有說實話,一臉故作灑脫的說道“乾我們這行,結下的仇家多了去了,哪有那麼容易查出來,這就是為民請命,伸張正義的代價。”
“唉,你以後小心點吧。”淺井綾聽見這話也隻能是無奈的歎了口氣。
青山秀信打趣道“怕當寡婦?”
“我是怕你死了,我當初故意殺害衝田的監控錄像被收拾你遺物的人公布出去。”淺井綾沒好氣的說道。
青山秀信笑了笑沒說話,根本就沒什麼錄像,用一個謊話,騙了這女人一被子,他感覺自己真是機智啊。
淺井綾覺得他笑的很猥瑣,越看越煩,起身就走,“要開會,走了。”
“等等。”青山秀信叫住她,然後問道“那個淺野宏文是什麼來頭?”
“哦對了,忘了告訴伱,他是從警察廳調過來的,聽說是那邊的領導嫌他煩。”淺井綾幸災樂禍的笑道。
青山秀信頓時感覺頭大,警察廳的領導都嫌淺野宏文煩,那自己跟他估計也尿不到一壺去,以後麻煩了。
淺井綾揮揮手,“我真得走了。”
“警視請慢走。”青山秀信鞠躬。
淺井綾背對著他豎起一根中指。
以她對青山秀信的了解,這家夥平時對自己上司身份的尊敬,都是為了在玩弄自己時能更刺激,死變態。
職位差距成為了他的助興工具。
“哐!”門重重的關上。
“叮鈴鈴~叮鈴鈴~”
此時青山秀信的手提電話響了。
“莫西莫西。”他隨手拿起接通。
“……”對麵沉默片刻,然後才響起一道小心翼翼的聲音,“青山警部我是鬆本梔子,我按您教的告訴蒼井原一了,蒼井主編剛剛時讓我下次和您上床的時候留下證據告您強尖。”
“嗬。”青山秀信聞言冷笑一聲。
仁平大郎還挺狠,不聲不響憋了個大的,這還真是咬人的狗不叫啊。
鬆本梔子本身就是記者,而他又是警察,這計劃真成功的話,兩人的身份就足以讓這個強尖案引發熱議。
再加上蒼井原一能利用朝日新聞影響力刻意操作和引導民意,等輿論一發酵起來,那自己就會身敗名裂。
如果不是自己多了個心眼查了查鬆本梔子,那還真就有可能中了這美人計,而且連死都不知道誰出的手。
聽著青山秀信的冷笑,鬆本梔子嚇得一哆嗦,那天晚上在屠宰場的經曆成了她永生難忘的噩夢,現在一閉上眼睛都仿佛能聽見絞肉機的轟鳴。
已經對青山秀信恐懼到骨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