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伎町,某居酒屋外。
“怎麼把地方定在這裡?”下車後青山秀信看著麵前的居酒屋皺眉道。
這地方一看就是有妹子陪酒的。
“麻生前輩定的。”緊隨其後下車的淺井綾回了一句,問道“難道你不喜歡嗎?你們男人不是都喜歡?”
“彆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我從不來這種地方。”青山秀信泰然自若的說了一句,然後邁步走進了居酒屋。
他剛進去,一堆花枝招展的女人就堆起笑容,爭先恐後的向他問好。
“青山您來了。”
“青山先生晚上好,您裡麵請。”
淺井綾“…………”
這就是你說的從不來這種地方?
人家看你都跟看家人回家一樣。
青山秀信心裡直呼冤枉,他是真的從不來啊,頓時猜到這家店肯定是山川家的產業,被山川一城交待過。
“我們約了人,麻生修一。”
“嗨!青山先生,您這邊請。”
一名服務員帶著青山秀信和淺井綾來到一個包間前,敲了敲門,有禮貌的說道“先生,您的客人到了。”
“喲西,讓他們進來。”
“嗨!”服務員拉開樟子門。
隨後青山秀信就看見了一個大概四十歲左右,身材圓乎乎,臉蛋也圓乎乎的中年人正坐在裡麵大快朵頤。
居然沒有點妹子陪酒。
那把地方定在這裡不是浪費嘛。
“麻生前輩。”淺井綾彎腰鞠躬。
青山秀信跟著鞠躬,“前輩。”
“啊,綾,青山君,請坐。”麻生修一指了指對麵的座位,揮揮手示意服務員關門,笑著說道,“我肚子有點餓,就沒等你們,不會介意吧?”
“當然不會了,這說明前輩您沒把我們當外人客氣。”淺井綾笑道。
麻生修一哈哈大笑,指了指淺井綾說道“綾你的嘴巴還是那麼甜。”
青山秀信對此表示認同,淺井綾的嘴確實甜,應該是口紅的原因吧。
“麻生前輩,今天約您是我想向您了解一些關於1990年連環殺人事件的細節。”青山秀信舉起酒杯說道。
“我知道,綾在電話裡就已經說過了。”麻生修一點點頭,拿起紙巾擦了擦嘴說道“其實案卷上麵記錄的已經很詳細了,不過我這裡也確實還有一些新的想法和線索能給你。”
說著,他便扭頭從公文包裡拿出了一個厚厚的文件袋遞給青山秀信。
“這案子雖然已經沒有在查,但我個人其實一直都在琢磨,這是我這兩年的一些想法,現在既然有青山君你接手,那就希望能夠幫到伱吧。”
“嗨!多謝麻生前輩。”青山秀信雙手接過文件袋,並沒有急著拆開而是發出邀請,“既然前輩也一直對這個案子念念不忘,現在警視廳讓我重啟調查,我鬥膽邀請前輩能帶領我查這個案子,力求把凶手繩之以法。”
“這就不必了。”麻生修一毫不猶豫拒絕,笑嗬嗬的道“這個案件重啟調查,關注的人很多,當年我沒能查出結果,現在就不搶你風頭了。”
他又不傻,當然不可能再去趟這一潭渾水,他要是接受青山秀信的邀請的話,以他的職位肯定是他占據領導地位,再次成為此案第一負責人。
如果到時候破不了案,那他就相當於給青山秀信擋刀了,嗯,他根本就沒認為青山秀信能破案,否則的話當然是不介意接受邀請去混個功勞。
他對這個案子是有執念,但也並不缺乏理智,等青山秀信這邊調查失敗後他再繼續慢慢查就行,查出來就一鳴驚人,而查不出來也沒人知道。
“這可太遺憾了,我還很期待能與前輩您並肩作戰呢。”青山秀信歎了口氣,捏著文件袋說道“既然如此我願背負前輩的寄托獨自戰鬥!”
“那麼,我這個失敗的家夥就祝青山君能馬到成功了。”麻生修一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舉起來大聲說道。
青山秀信和淺井綾陪了這一杯。
酒過三巡後,青山秀信和淺井綾先一步告辭離開,順便把帳給結了。
走出居酒屋,淺井綾撩了撩被風吹亂的發絲,歎道“沒想到麻生前輩不願意摻和此事,既然如此,壓力就隻能你一個人承擔了,隻希望他給你的東西能為你破案提供幫助吧。”
“麻生前輩能把自己私下調查此案的一些心得和線索交給我,這就已經讓我很感激了。”青山秀信說道。
做人不能貪得無厭,如果真的破案了他也不介意提一句對方的名字。
青山秀信掂量了下手裡的文件袋說道“走吧,不早了,送你回家。”
把淺井綾送到家後,青山秀信也準備打道回府,未曾想電話卻響了。
“莫西莫西,我是青山秀信。”
“青山先生,我是鬆本梔子,很抱歉那麼晚打擾您,但……但是我真的有點怕,您現在能來陪陪我嗎?”
鬆本梔子嬌滴滴的說道,伴隨著輕微的喘息,她已經想清楚了,必須把自己徹底和青山秀信綁死才安全。